夜晚來臨時分,盡管雲南各地的毒龍會旗下的各種黑色產業依然如往日一樣正常營業。但是,相比以往,那些毒龍會的旗下黑色產業裏麵,多了很多四周巡邏的毒龍會成員。而看到這樣的情況的時候,除了那些大膽或者過慣夜生活的顧客還在那些黑色產業裏繼續泡夜。
“威哥,聽說現在的毒龍會老大是老大的堂弟全權代理,是不是老大真的出什麼事情了?”在昆明市市區一家大型夜總會裏,一名毒龍會成員從身上拿出一根軟中華,遞給旁邊一個光頭中年人問道。
“小子,這是上麵的事情,和我們無關。不過,你現在也看到了,很可能和文哥出事有關!”那名光頭中年人點燃那根軟中華後,舒服地吸了一口,看著那名小弟小聲說道。而這個時候,他那鼓鼓的腰身上,自然不是因為他平時喝酒有啤酒肚的原因,而是在他那件大衣下藏著兩支仿真槍。
“那是不是說?”那名毒龍會成員繼續問道。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到時如果他們真的來了,你醒目點跟著我有可能還活下來。”那名光頭中年人說道。出來混不過是想過上好日子,有誰希望自己早死的。所以,他看到自己那名小弟的還不到二十歲,而且平時也表現不錯,很會做人,自然要提醒他。
其實,在道上聽到新洪門老大在瀾滄江出事,而新洪門總部要求杜安前往上海蘇杭會所的時候,下麵的那些隻要不是傻子的幫派成員,他們都猜到即將來臨的是什麼。但是,現在即使他們知道是螳臂當車,在沒有杜安的發話下,他們也要堅持下去。
“謝謝威哥!”那名小弟更加尊敬地說道。而這個時候,他們依然在夜總會裏轉來轉去,看著那些進進出出的顧客,而至於那些留下來的顧客,要比以往最熱鬧的時候少了很多。
“淩晨時間都過去,他們應該不會過來了吧?”看著手上的手表,夜總會裏的毒龍會成員都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而這個時候,更多的毒龍會成員是加緊時間拿起夜總會送給他們的酒,或者那些顧客送給他們的酒喝下去。因為他們不知道如果自己沒命了,以後下去還能不能喝到好酒?
“其實,不用那麼悲觀。說不定到時老大能夠將坤沙手下帶進來,我想那些新洪門成員肯定都比不上。”威哥拍著那名毒龍會成員安慰道。而他盡管在毒龍會的職位不高,但是在道上混了很多年,他算是經曆過風風雨雨,他還沒有見過那個幫派,能夠一夜之間也就將一個省份的黑勢力全部收服。
當然,他知道現在的新洪門的和其他黑幫勢力不同,甚至要比以前的那個真正的洪門勢力看起來還要厲害。所以,在他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他知道其實也是在安慰自己。畢竟,他加入毒龍會的時間也不短了,對於毒龍會和裏麵的兄弟也有感情了。
“威哥,那文哥是不是真的掉下瀾滄江死了?”那名年輕的毒龍會成員看著光頭中年人說道。
“其實,無論他死不死,我們毒龍會都是一樣的結果,而現在不過是對方一個借口而已。但是,我想如果老大能夠前往上海市,或者我們下麵就沒有那麼多兄弟死去。但是,現在老大沒有過去,反而去找坤沙的派來的手下,我想我們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光頭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