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兄,你也不是沒睡嗎?”回頭說話同樣是一位國字臉的中年人,隻是,現在對方皺眉頭的臉色,在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在慢慢地斟酌著那杯茅台酒。在大冬天的晚上,喝著美酒,讓自己整個人暖烘烘的,會是讓人覺得很舒服。
“我睡不著,有煩惱,所以特意過來和東方兄聊一聊!”南宮於樂說道,這個時候,對麵的坐著的東方玉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兩人隻是在那靜靜地喝酒。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還是南宮於樂說道。
“東方兄,你說我們的第一責任是什麼?”
“當然是保家衛國了!”
“東方兄,我們兩個家族結盟那麼多年了,而我們自小又是好兄弟,我們還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第一責任。但是,我最近感覺軍區裏有些怪怪的,至於到底是哪裏出問題了?我又不清楚,想不明白,所以過來問問!”南宮於樂說道。
“能有什麼問題?我們兩個家族自從在京城崛起,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了,五代同堂,而且我們家族裏分別有兩位大人物在中央常委裏,你說會有什麼問題呢?”東方玉龍笑著說道。隻是,那笑容中似乎有些別的意思。
“嗬嗬,我知道東方兄肯定不會是那麼想的,要不那麼深夜了不和大嫂睡覺,怎麼可能獨自一個人在喝酒呢?而且,自古以來一枝獨秀的後果都是很嚴重的,況且我們兩個家族結盟那麼長的時間,你說別人不會顧忌我們嗎?”南宮於樂說道。
這個時候,東方玉龍收了笑容,臉色變得肅穆了起來。本來他們自小在大家族裏成長,而且在軍區裏幾十年時間,對於周圍的觀察自然是很清楚,對於即將來臨的危機同樣是有天生的敏感。
盡管家族那邊暫時沒有和他們說什麼,更沒有把他們召回家族裏進行集體會議,但是他感覺到軍區裏的軍風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就是下麵的軍人看向他這位長官的時候,那臉上包含了其他其他的意思。
可以說,在軍區裏,身為軍官的他們,自然培養了很多忠於自己的軍官,他知道那些人軍官都是他提拔上來,無論自己出了什麼事情,或者他想做什麼事情,他們都會跟著下去。
在軍區裏,無論怎麼樣說,都會是保家衛國為第一軍職。但是,那個“保家”不是保其他家,而是保護他自己的東方家族。所以,平時他不是明顯提出來,更沒有直接對於那些軍官進行灌輸和洗腦。
但是,那些是他提拔上來軍官都是很清楚的。
“這不是有你陪著嗎?”
“東方兄,如果真的是我們自己或者是家族裏出事了,你第一選擇是站在國家的立場上,還是站在自己或者家族的立場上?”南宮於樂死死地看著對麵的東方玉龍問道。這個回答,對於他們自己,或者對於家族來說,都很重要。這個時候,對麵的東方玉龍沒有說話,但是從兩人雙方的眼神當中,他們已經看了對方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