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展銘會知道什麼叫後悔嗎?他相信自己這一身都沒有那個機會體驗那種滋味。
展銘無視男孩的憤怒,“讓我見見你媽咪吧,我很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可以入得了教父的眼。會選擇他做你們的母親。”展銘說著話,是絕對的打擊人,將司徒謹的身份高高的抬起,說得司徒謹就像是俯看終生的神明。
顯然,男孩雖小,不過卻聽明白了展銘的意思,“總有一天我會將他踩在腳下,我發誓一定要將他的高貴狠狠的蹂躪。他不是清高不可一世嗎,他不是認為天下男女都是肮髒不可沾他的身嗎,總有一天我要讓無數的男女去玷汙他。”
展銘笑看著男孩,“第一,你做不到;第二,你舍不得,退一萬不講,你就算是真的將他踩在腳下,我相信你會自己推到他,而不會讓別人去碰他。”展銘看著他又快要爆發的怒氣,“不要否認我的話。好啦,我不想跟你說這些了,讓我見你媽咪。”
男孩低下頭,一個深呼吸,“有膽就跟來。”
地球上恐怕還沒有展銘沒膽去的地方,就算知道所去的地方危險萬分,絲毫沒有機會活著出來,他也會義無反顧。“要換個地方吃飯了,嗬嗬,不用我掏錢了。”展銘痞痞地說道。
“別以為這樣你就可以逃脫,今天不行,還有明天,總之,一定要狠狠的宰你一頓。”乾林不在展銘身上拔下一撮毛,他就是心不甘,憑什麼這個身價不可估量的混蛋那麼摳門。
“沒問題,隻要你有那個本事,隻要你夠毅力,夠堅持,說不定等個百八十年我會請你海吃一頓。”展銘拍拍乾林的肩,悠哉遊哉的往外走。
“跟我得到的信息一樣。”男孩看了展銘一眼,小聲的嘀咕。
展銘卻聽得很清楚,不置可否的一笑,這個小鬼,有些東西是具備了,不過想要達到司徒謹的高度,他不行。此刻展銘就給他下了定論。現在的司徒謹,就算是展翌都沒有絕對的把握將他鏟除。“小鬼,你的名字?我對你的英文名沒有興趣,我知道肯定有中文名。”
男孩本來倔強的想要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不過出口的話卻是,“隨風。”
“隨風?司徒隨風,這名是誰取的?你妹妹隨心,是教父取的名,我不認為教父會給你取名字,那就說是你媽咪取的,隨字源於你妹妹。司徒隨風,不知道你媽咪的意思是不是這樣。”
“我不姓司徒。”隨風暴吼出來,聲音幾乎在整個大廳回蕩,引人紛紛側目,司徒這個姓讓他比剛才更加的憤怒。不過又被展銘華麗麗的無視了。
“銘,他隻是個孩子。”看著男孩被氣得那麼慘,子豪出言提醒展銘不要太過分。
展銘退後一步,摟住子豪的肩,“孩子?你說我們這個和年齡段時候在幹什麼?”
子豪沒有回答他,他怎麼會忘記自己這個年齡的時候在幹什麼呢,可以用慘無人道來形容。
加長型豪華轎車,坐六個人措措有餘,這六個人當然就是展銘無人加上隨風。展銘的原則是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豪華轎車當然要一起坐,就算是小鬼不樂意,也拿他沒有辦法。展銘從來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誰遇到算誰倒黴吧。
車子行駛的時間不是很久,大概就十幾分鍾,出現在眼前的又是別墅,展銘遇到的就沒有一個是窮人。看上去這裏的保全係統倒是很不錯,不過那也隻是對一般的人有效,像展銘這樣天不怕地步怕的角色,根本就是回避一下的不需要。
下了車,這房子居然也有中式風格,看來這個女人多少跟中國過有些淵源。
仆人將門打開,隨後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讓展銘微微的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