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用爪子撥弄了一下它三角形的小耳朵:“好了,好了,留著點兒力氣行動吧。希望李天佑這個家夥有用。”
我看小白還在慢條斯理的說話,便惡狠狠的說:“你明天的魚沒有了。”
小白猛地抬頭看向我。
我繼續說道:“後天的也沒有了。大後天的也沒有了,這個星期的魚都沒有了……”
小白搶著說道:“你讓那個家夥咬破他右手的食指,在那個怪物的頭上畫個萬字。”
“萬子?有沒有條子?”我奇怪問,這隻貓不會是在做夢打麻將吧?
小白不耐煩的說:“胡說什麼呢?我說的是佛教裏的萬字,有驅鬼辟邪的作用。讓李天佑那小子快點兒吧,外麵的那個老兄看起來似乎沒多少耐心。不要到時候你再有個三長兩短的,估計我這個月的魚都沒有了。”
“你盼我點兒好吧,好歹我也是你的衣食父母。”我剛對小白抱怨了一句馬上意識到這不是和他計較的時候便轉過頭對李天佑說:“天佑,隻有你能救我了。”接著我把小白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隻是不知道小白說的這個管不管用,事到如今真的就應了小白剛才說的那句話: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要是早知道今天得做這個醜八怪的美餐,還不如昨天給那個女鬼做了替身呢,好歹那個女鬼也有點兒人樣是不是?不像窗外的這個,都趕超癩蛤蟆了,就算不咬人它也惡心人啊……而且惡心我還不算完,惡心完了還要勾我的魂魄……
李天佑聽了我的話連想都沒想就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可見他對我的話是深信不疑的,看著他那流血的右手我都感覺很疼,不知是什麼樣的動力支持他狠下心的。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李天佑一直看著自己咬破的手指沒有動,難道他後悔了?可是這三十六拜都拜了,不能就差這最後一拜吧?
我奇怪的看向他:“天佑?想什麼呢?快啊?”
李天佑看著我,臉色通紅,額頭上還冒出了細汗,他不是暈血了吧?大哥,關鍵時刻,你可不能倒下啊!
李天佑見我看著他,尷尬的張了張嘴對我說了一句話:“暖暖,你說的那個佛教裏的萬字怎麼寫啊?”
我暈!“哎呀,你可真笨。就是納粹黨標誌反過來。你快點兒呀,要不然這個醜八怪還沒進來呢你倒先失血而亡了。”我差點兒被他氣得背過氣去,老大,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裝深沉?不知道倒是早問啊?知不知道現在是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啊?你在沉思一會兒我就掛了……
窗外的醜八怪又是一下猛擊,它的頭整個兒伸了進來,紅黑色的液體滴落到地板上,發出一股令人惡心的腥臭味兒……
李天佑不再遲疑,迎著那個怪物的頭用那還淌著鮮血的手在它令人作嘔的腦袋上寫了個萬字。
怪物在李天佑的血碰到它時就開始從喉嚨裏就發出吱吱的叫聲,就像金屬在玻璃上劃過的刺耳聲音。當李天佑將一個萬字完整的寫完,那個怪物翻滾了幾下就消失了,四分五裂的玻璃也恢複的完好如初,就如昨天一樣,仿若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