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似乎有些失望:“你看你們一個是高大威猛,一個是楚楚動人,怎麼會不是情侶呢?”
高大威猛還好,可是我好想和這個楚楚動人沾不上邊兒吧?用小白的話來說我就是一個瘋瘋癲癲的瘋丫頭。
“暖暖啊。”張姐歎了口氣說:“你都大學畢業了,現在不是說流行什麼一手畢業證一手結婚證嗎?我看李天佑那孩子不錯,人品好、家世也好,對你也很好。你別現在不上心,等讓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妖精搶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張姐,感情這種事情很難說的。”我聽張姐一會兒妖精,一會兒哭的,就想起昨夜驚心動魄的一幕,心說我和這些東西是分不開了。
張姐搖頭道:“我看啊,是郎有情妾無意…….”
我將魚從鍋中端出來,整個廚房都彌漫著清蒸魚的味道。這時,眼角閃過一道白影。我抬頭,剛好看見小白從外麵走進大廳。這家夥,時間掐的可真準。
因為心裏對小白有些愧疚,我便將整個的一條大魚放到了小白的食盒裏。餘下的那條留著我和張姐一會兒吃飯吃。
“暖暖,養寵物不要那麼慣著,貓會越喂越饞的。”張姐不占同的說。
喂貓當然是有些不合適,問題是小白不是貓而是妖仙啊。如果讓她知道我還買上百元一袋的魚片喂貓,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
當然這些是沒辦法向張姐解釋的。於是我便端起貓食盒嘻嘻哈哈的對她說:“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啊。”
小白趴在吧台上閉著眼睛,悠閑的搖著尾巴。我將剛剛蒸好的魚放到它的麵前:“看,我說話算數吧?這可是用最新鮮的魚做的,口感鮮劃,湯美味濃。保證營養健康,沒有一絲糊味。”
小白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然後幻出人形。
我想起早上被他嚇得問了一半兒的話:“小白,你的頭發……是怎麼回事?”
“頭發?發型亂了嗎?你怎麼不早說?有道是‘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小白熟練的在我吧台的抽屜裏找出我的化妝鏡,前後左右的照起來,邊照還邊說:“沒有啊,挺好的啊……”
我忍不住提醒道:“我是說頭發的顏色……”
“噢,你是說這個啊。”小白將化妝鏡放回到原來的地方:“這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全報。”
我翻了個白眼:“你這是要說書嗎?”
“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好貓有好報。”小白聳聳肩:“這是我昨天幫你得到的好處。我昨天冒著法力受損給你畫符,沒想到歪打正著讓我恢複了法力。”
我好奇的問:“你是說你是因為法力恢複了所以頭發就變成了黑色?”
“不是變,是恢複。”小白更正道:“我以前的頭發就是黑色的。”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以為你也是哈韓少年,所以才將頭發漂成銀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