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身後的背包時間晃了晃說:“再說我背著你還沒抱委屈,你倒是竟毛病,不然換你出來背著我。”
小白也不相讓:“哼,好賴不知。要我背你,你最好先減減肥。”
要知道無論是美女還是醜女最忌諱被人談論兩件事情,一是年齡,二是體重。我聽出小白話裏有話,便咬著牙說:“你什麼意思?有膽子你再說一遍。”
“好啦,好啦,我有紳士風度,好男不和女鬥。”背包裏傳出小白悶悶的聲音。
我撇了撇嘴:“誒,你說錯了。你隻是一隻貓而已,應該說好女不和貓鬥。”
這時我已經到了白色辦公樓的大門口了,進進出出的幾個人看了我一眼也沒出聲。不知為什麼看著那棟白樓,我的心裏竟然生出了一股寒意。
最後我咬了咬嘴唇:真沒出息,怕什麼?大不了豁出去了。要知道我現在可是兜裏裝個怨鬼,包裏背隻妖仙,要多拉風有多拉風,簡直就是三界通吃。我就不信有誰敢惹我,大不了我使出我的殺手鐧:放小白!
於是我走進了白色的辦公大樓,一近正門正對大門口的是一麵特大的鏡子,我看到了鏡子裏麵顯得十分嬌小的我,白色的開衫.藍色牛仔裙、白色的涼拖,及腰長發柔順的披在腦海。
我按照劉姐說的上了二樓。二樓是一個個獨立的辦公室,深栗色的實木門將門裏和門外隔成了兩個世界,門裏的人不知道外麵來的人是誰,門外的人也無法知道門裏的人在幹什麼……
每道門上都有一個黃色的金屬牌,表明了這間辦公室的用途的同時也告訴人們門裏的人是什麼職務,有著什麼樣的權利。也許不會有人相信,這小小的一個工廠也是一個王國,在這裏工作的雖然是一樣的人卻也分著三六九等……
二樓左側的第二個房間上寫著‘人事部’。我深吸了一個口氣,敲響了麵前的實木門。門裏傳出一個非常熱情的男性的聲音:“請進。”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辦公室很大,采光很好,應該是三四個人一起辦公的地方。整潔的辦公室裏有三張氣派的大辦公桌,靠窗一張,靠門這側並排放著兩張。
迎著門口的地方擺放著一條咖啡色的長沙發和一張茶幾,顯然是用來待客的。偌大的辦公室裏隻有靠窗戶的那張桌子前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因為他是坐著的我看不出他的身高,不過從他瘦削的肩膀來看,身高不會超過一米七五。
我有禮貌的衝他點了點頭笑著說:“您好,請問您就是徐科長吧?我叫月暖暖,是來應聘的。”說起來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應聘麵試,還真是不由的有些緊張。
“請坐,請坐。”徐科長將我讓到了沙發上,雖然他的臉上帶著笑容,眼睛卻透著精明的算計。
我從小和姥姥以開客棧為生,每天接觸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所以我能看出麵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工於心計又十分世俗的人,而且他分管人事,每天和人打交道,更應該練就了一身刀槍不入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