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敢吧?而是有媽媽這樣的絕色佳人擺在眼前,那些庸脂俗粉又怎麼能搶走爸爸呢?”葉翩翩笑著拉起孫曼萍向客棧門口走去,好像隻有孫曼萍走了才能讓她放心大膽的繼續施展她的‘追男神功’。
我冷眼旁觀:哼,果然無恥。竟然這樣正大光明的炫耀自己盜竊來的幸福……記得以前說書的人要是說這個人壞就會說什麼‘頭頂上長瘡,腳底下冒膿--壞透了。
很顯然,眼前的這位孫曼萍已經超出了普通級別,估計可能是‘為挨劈’級別的。所以長瘡已經不能符合她高貴的身份了,但是長出這麼大一坨的,她也應該是古今第一人了吧?
孫曼萍雖然被女兒拉著卻還不忘了回頭看我一眼,眼神裏充滿了不解和……恐懼?為什麼?難道是她看到了什麼?可是不應該啊……她那種恐懼的來源並不像是因為她頭上的那個怪胎,反倒是像……見到鬼了?
這世界什麼時候連陰陽眼這種稀有物種都批量生產了?難道是那些穿越者帶來的後遺症?不應該啊,可是我明明感覺到孫曼萍的恐懼似乎真的來源於我……
我警惕的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什麼都沒有,任何不合乎常理的事物都沒有……我又閉上了眼睛,靜下心來感受四周的氣息,要知道我現在的五感是很靈敏。可是還是沒有感覺到什麼,我隻好慢慢睜開眼睛……
雖然葉翩翩去送孫曼萍了,可是慕容子弈也沒有閑著,因為另一個變身為人的狼女此時正坐在吧台前虎視眈眈的盯著慕容子弈直流口水,那樣子好像恨不得馬上就將她對麵的那個男人推倒、吃掉、占為己有……我心虛的收回目光,怕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雖然我很想看,但是我怕起針眼,我可一直都是好孩紙。
小白一臉奸笑的看著我:“你想到什麼了?”
我使勁兒搖著頭:“沒想什麼,沒想什麼……”
小白兩隻眼睛死盯著我的臉看:“沒想什麼,臉怎麼紅了?”
“精神煥發。”我想也不想就脫口答道。
小白坐回到剛才的座位上:“你這是要和我對暗號嗎?還好你沒有告訴我是天冷塗的蠟。不然我一定會以為你是昨晚酒沒有醒。”
“親愛的貓哥,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孫曼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雖然孫曼萍那個定時炸彈被葉翩翩無心的請了出去,但是我一定要發揮不恥下問的學習精神,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準備好可樂和爆米花等待看那個孫曼萍的最終結局。
“咳咳……”小白似乎又被我嚇到了,眼淚汪汪的看著我:“我的小祖宗,貓哥這麼虎虎生風的稱呼實在是不適合我。而且我的年齡已經不能做你的哥了,恐怕就是你姥姥活著也不能叫我‘哥’滴。”,
“哥弟?品牌嗎?”我打著啞謎問。
小白擦了擦被嗆出來的眼淚不滿的瞪了我一眼:“討厭啦,人家說的是語氣助詞的‘的’。”
“哦,就是‘格的格的,格的格的,格的,格的一休哥?’”我邊說邊用雙手在頭頂上比劃著。
小白白了我一眼:“別說,你還真有當和尚的天賦,要不你去試試?”
我非常慎重的說:“嗯,對不起,我還不能看破紅塵。等我將天下美男都收入我的後宮,我在考慮你的提議也不遲。”
小白端起我剩的粥一口喝了個溜幹淨,然後吧唧吧唧嘴說:“味道還不錯,果然小白出品,必屬精品。”
我將雙手在胸前合什,拜了又拜道:“拜托了,大師兄,你快告訴我那個孫曼萍頭上的怪胎是何來路啊?”
小白衝我擺了擺手:“不要同我稱兄道弟,以我的年齡做你姥姥的姥姥的大師兄還差不多。”
看來軟的是不行了,那對不起了,我隻能來硬的了。我的牙縫裏溜出了兩個字“小白”,通常為我用這種美妙的聲音呼喊過的人都會受寵若驚的手抖腳抖混身抖個好幾天。
“我的意思就是你看到的那回事,沒什麼了不起的。”小白聳了聳肩說。
看來一定要拿出我的殺手鐧了,我托著下巴,眨著眼睛看著小白:“你能不能給我好好說話呢?還是說你不想要今天、或者還有明天,或者還有後天的鮮魚了?”
果然小白露出了狗腿的笑意:“親,別生氣,千萬別生氣哈。淡定,淡定啊,生氣了就不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