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那個其醜無比的男人露出了一個笑容,一口黑黃黑黃的牙齒若隱若現。這讓我想起了本山大叔他們村的誇人方法:一笑跟哭似的。隻是不知道他一哭是是不是和笑似的……
那個醜男人好像沒有看出我的驚愕,又快走了幾步,走到了吧台邊上才對我還算客氣的說:“你這裏是皇權客棧嗎?”
‘是啊,大爺!”我看著他那也不知多少年沒有洗的鳥窩發型,戰戰兢兢地說。也不知道來者是何方神聖,是來收保護費的?還是來領救濟款的?總之現在就我一個人,身單力薄還是和平解決的好。
“大爺?我有那麼老麼?”醜男人似乎有些不悅,連眉毛帶胡子都在抖動。
我連忙擺著手說:“不老,不老,我是口誤,口誤哈!內個,大哥,您有事嗎?”
“我就說嘛,哪裏有像我這樣又年輕又帥的大叔嘛!”醜男人聽我這樣說,好像也不生氣了,帶著笑意說:“哎,我說妹子,你是叫月暖暖嗎?”
被一個看上去很老又很醜的男人叫‘妹子’我還是第一次,於是我硬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點點頭。
醜男人一拍巴掌,大聲說道:“太好了!我終於見到你了!”
我不確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大……哥,你找我啊?”
醜男人沒有出聲,雙手在他那身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上摸來摸去,好像在找著什麼。
最後,他從身上那件髒的像抹布一樣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東西遞給我:“那個這樣吧,今日相見也算咱哥倆兒有緣,這個就算哥哥我給你的見麵禮了。”
這位大叔是從金大俠的書裏穿出來的嗎?說話這麼有特色,莫非是丐幫幫主?
“這不好吧?”我拒絕者說,從小老師就告訴過我不要隨便要陌生人東西,何況我還有西西姐那麼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呢。
“怎麼?我看著像壞人?”醜男人的眉毛又立起來了。
我遲疑了半天,最終大著膽子將他手中那個看著好像很顯眼的東西接了過來。
東西很小,觸手是一種溫暖而圓潤的感覺。仔細一看,是一根鮮紅的紅繩上麵拴著一顆碧綠碧綠的小珠子,隻有葡萄粒大小,很是精巧。隻是這樣小的珠子上清清楚楚的一個‘暖’字,也看不出是用什麼方式寫上去的。
晶瑩剔透的小珠子很是可愛,在我的手中來回滾動……好眼熟的東西啊,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這是姥姥說的碧玉珠?
我看了看手中的碧玉珠,又看了看那個還在對我笑著的醜男人,難道這就是那個可以改變我命格的男人?天!你耍我吧?不帶這麼玩兒人的!
“啊--”我又看了看那個對我不停傻笑的男人,最後不受控製的大叫起來。
“咣--”“砰--”
我到叫聲未落,兩聲巨大的聲響起後,樓上和客棧外各奔過來一個美男,一個燦若陽光,一個溫文如玉。
看了看衝過來的兩個如花似玉的美男,又看了看那吧台前那個笑容猥瑣的醜男,我感到我的視覺受到了強烈的衝擊。這簡直就是觸目驚心的對比啊,這簡直就是實力懸殊的較量啊……
“怎麼回事?”小白和慕容子弈站在我身邊異口同聲的問我。
我用手指了指吧台外的男人,又用有些發抖的手舉起那個醜男人給我的碧玉珠說:“他……他就是…….有…….碧玉珠的…….人!”
因為早在兩天我已經把姥姥來信的大致內容告訴小白了。此時小白聽我這樣說,便十分警惕的看著吧台外的男人,厲聲聞問道:“你是什麼人?”
慕容子弈看了看吧台外的男人沒有說話卻好像放鬆了許多,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醜男人聽小白這樣問他,便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什麼人?我就是來送這個珠子的人啊!”
聽他這樣一說,我真想大哭一場。我可憐巴巴的看了看自家的屋頂,我不想活了,我要找我姥姥去,我要去陰間旅遊,我要去找陰間找美男……
老天啊,你一道響雷劈死我吧!我月暖暖做什麼壞事了,怎麼這麼不招你待見啊?娘死了,爹也嫁人了,不對,是也娶了別人了。就連姥姥也撇下我不管了……
我雖然從小就喜歡招貓逗狗,長大了還喜歡沒事捉弄人,雖然姥姥不疼舅舅不愛,雖然天撒孤星還有陰陽眼,可是這些都不是我的錯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