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三春暉(五)(1 / 2)

我將兩張人民幣放到驗鈔機裏過了一下,然後對他們說:“請出示一下身份證、結婚證我做一下登記。”

女人不滿的皺了皺眉頭:“你派出所查戶口的啊?我們是來住店的,不是來接受調查的,再說我們看起來像是壞人嗎?”

我忙笑著解釋道:“美女姐姐,看你說的,你們怎麼可能是壞人呢?再說壞人怎麼可能帶著小孩子出來呢?我也感到很不好意思,這是上麵給我們定下規矩,就是登記一下,以便警察來查詢。”

“算了算了,快點兒吧。”女人將兩張身份證遞給我說:“結婚證沒帶,就有身份證。你說哪有人隨身帶著結婚證的啊,再說你看我倆孩子都這麼大了,還能有假啊?”

“是是是,一看你們就有夫妻相。”我接過了身份證,看了眼名字:男的叫劉家興,1983年出生,女的叫張怡,1985年出生。這兩個名字聽起來有點兒耳熟…….

“媽媽,抱抱,鑫鑫不要爸爸。”劉家興懷裏的小家夥一看就是個小淘氣,他不安分的扭來扭去,最後向張怡張開了雙手。看來這小男孩應該叫鑫鑫,和他爸爸的名字發音還挺像的。

“好了嗎?”張怡看了眼有些吵鬧的兒子不耐煩的問我。

‘好了,好了,我安排人帶你們去房間。”說完我忙將身份證還給了張怡,正好小白從樓上下來,我便把鑰匙環給小白叫他帶這一家三口去房間。

幾分鍾後,小白下來了。坐在吧台外麵的高腳椅上轉了一圈說:“你知道這小兩口為什麼要帶著孩子來咱們客棧住嗎?”

我搖了搖頭:“為什麼?”

小白向四周看了看後,神秘的靠近我說:“躲債!”

“躲債?他們倆個不會是欠了黑社會的高利貸吧?”我吃驚的說:“那他們住在咱們這裏會不會連累我們啊?”

小白使勁兒點頭:“當然會,說不好那個黑社會老大還會把你先奸後殺,然後碎屍,最後扔到河裏喂魚。”

“啊?那怎麼辦啊?”我有些害怕了,雖然我們這座城市治安一直良好,可是電視裏那些黑社會成天喊打喊殺的,誰知道會不會真的出現在現實生活中啊?如果我為了二百大元就讓自己英年早逝、香消玉殞了怎麼想都有些不劃算吧?

我眼睛轉了轉說:“要不小白你去和他們說,我們不讓他們住了好不好?

小白斜了我一眼說:“為什麼是我?收錢的又不是我!再說無緣無故的怎麼和人家說啊?”

是啊,司機不能拒載,我們也不能拒住啊?我看了看小白,討好的說:“小白,你是我的保護神獸對不對?你會保護我的,是不是?我不會有危險的是不是?”

誰知小白竟然搖頭道:“你知道我是不能對凡人動手的,那些黑社會呢,可是名副其實的凡人啊……”

“啊?怎麼會這樣呢?”我帶著哭腔看著小白。

小白表示無能為力的聳聳肩。

我憤怒的說:“你是不是想要解除和我之間的印記,所以打算見死不救?這樣我一伸腿,你就可以去找你的神主大人了?你一定是打著這樣的算盤對不對?”

小白還是不說話,在我眼裏他是默許了我的猜測。

軟的、硬的都不行,我就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策略,聽說這招對男人很有用的。我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這是為力讓我看起來更憔悴一些。

稍稍醞釀了一下感情後,我就邊拍著我的大腿邊哭著說道:“哎呦!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十多年就養了一隻白羊狼,不是,白眼貓啊……他現在想要看著我被人害死然後另謀高就啊……你說他的心怎麼就這麼狠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小白啊……”

當然以我的個性是不可能真哭的,但是假哭可以吧?人家歌手都允許假唱,我假哭應該也不犯法吧?話說,我認為我在表演上還是有一定天賦的……

吧台前的小白先是顯得很驚訝,然後將身子靠在高腳椅上,興致盎然的看著我……

這時,慕容子弈剛好從外麵回來,聽見客棧裏的聲音忙跑了進來,站在吧台前看著我和小白:“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好好的又演的哪一出啊?”

小白將頭轉向他:“你沒看出來嗎?我們正在排演話劇《孟薑女尋夫》,現在正演到孟薑女哭長城呢。怎麼樣?月暖暖的演技還算精湛吧?我宣布,又一位冉冉升起的新星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