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噠悲哀的看著我:“月暖暖,你不相信嗎?我真的是蘇語夢!人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哀’。你認為我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有什麼理由騙你嗎?我那麼做有什麼必要呢?。”
我沒有回答,從小白衣袋裏掏出他的手機,迅速搜出一張蘇語夢的照片,不時比對著。從照片上看,眼前的女孩無亂是年齡、體型還是氣質都和蘇語夢很接近。但由於臉上的刀傷很密集,根本看不出她本來的樣子。
我沉默了幾分鍾問道:“你是雙胞胎嗎?”
萌萌噠搖了搖頭:“我是獨生子女。”
“你確定?沒準你有孿生的姐姐或妹妹,隻是你不知道。”我又猜測的說,畢竟電視劇總是這樣演。
萌萌噠有些猶豫:“這……應該不能吧?又不是在寫故事,哪有那麼離奇呢?”
“不如你將你父母的聯係方式告訴我,我幫你問問?”
小白瞟了我一眼:“老毛病又犯了?”
“你管我?”我理直氣壯的頂了回去,我承認我想幫萌萌噠,無亂是我在電線杆上看到那樣虛無縹緲的霧氣還是滿身刀痕的萌萌噠,都讓我想要去盡我所能的幫她。我不能相信一個女孩子在最美好的青春年華裏會遇上這樣悲慘的事情;我也不相信會有什麼樣的仇恨值得有人下次毒手。
萌萌噠黯然的說:“我的母親已經去世了,父親現住在鬆鶴老年療養院。”
“這樣啊……” 我皺緊了眉頭,事情好像並不想我一開始想的那樣簡單呐。
“真假公主?”我看向身邊的小白悄悄的問:“你看那個蘇語夢會不會是什妖怪附體、鬼上身什麼的啊?”
小白想都沒想說:“這不合乎情理,如果是鬼上身的話會就一定會留著肉身的,怎麼會將肉身損毀的這麼嚴重?”
對啊,這不符合邏輯嘛。如果麵前是一個人我可能會覺得她有人格分裂,但是鬼會有這種問題存在嗎?
“還是說說到底是誰害的你?”我提議著說,她是不是蘇語夢已經沒有爭執下去的必要,還不如看看凶手是誰,有什麼目的。
“誰害的我?”萌萌噠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被人分屍了還不知是誰殺了你?”
萌萌噠看著我:“你不相信是吧?別說是你,連我自己也不相信,可這是真的。我記得那是十月五號那天,我錄製完節目就回家了。我是打車回的家,到家洗完澡就睡下了。當我在睜開眼睛,我就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垃圾桶旁邊,所有的人都看不見我,混身上下說不出的疼痛,好像被分裂了一樣……”
小白開口問:“既然你已經死了,為什麼還不去你該去的地方,反而在陽間四處遊蕩呢?”
萌萌噠慘然一笑:“如果是你被人害成我這個樣子,你會甘心嗎?”
“你想報仇?”小白問。
萌萌噠使勁兒點點頭:我連害死我的人是誰我都不知道,這讓我怎麼能瞑目呢?我做了什麼讓他可以下此毒手?至少也應該給我一個理由吧?要不老天對我也太不公平了。”
是啊,放到誰身上也不能承受這樣的事實。
“月暖暖,我求你,幫幫我,既然你能找到我,就一定能幫我對不對?”萌萌噠哀求的看著我。
“這個嘛……你讓我想想。”我有些頭疼,為什麼都找我幫忙啊?我看起來像是爛好人嗎?說實話,我是想幫她,但是我的能力讓我不敢誇下海口。
“求求你,月暖暖!不要再猶豫了,如果這個世上有人能幫我,我隻相信那個人是你。”萌萌噠堅定的說。
我咬了咬唇:“好,我答應你,不管你是不是蘇語夢你的遭遇我都不能坐視不理。
說完,我看向李天佑,他剛才打了個電話,此時他也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這時,他抬起頭盯著萌萌噠說:“剛才我已經派人查過了,蘇語夢正好好的在電台錄節目。”
萌萌噠喊道:“不,這不可能,這世界上不可能有兩個蘇語夢。”
李天佑想了想問:“你身邊還有什麼比較了解你的人嗎?”
“我有一個男朋友叫何炎明嗎,他是一名律師。”萌萌噠又想了想說:“還有就是我家的保姆薛姐,她給我當保姆已經有五年了。剩下的就都是普通來往的,那就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