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無奈的說:“都養了幾年了,隻會說幾個簡單的詞,笨死了。”
萌萌噠反抗似得用嘴啄了啄我的肩膀。
“好了,既然大家也認識了,咱們先點餐吧,邊吃邊聊。隻我們家暖暖的腸胃不太好,禁不起餓呢。”小白笑著招過一旁的女招待:“我要一份魚子醬、一份海鮮意大利麵,一份咖喱牛排……”
我聽著小白劈裏啪啦的報菜名,有些頭暈。這是為學說相聲練基本功呢還是幾天沒吃飯了?話說我這個老板沒有那麼苛刻吧?
“暖暖?你想吃什麼?”小白終於完成了他的點餐大業詢問我。
“我?”我愣了愣,這個西餐都是什麼東東我還真不知道。另外的三個人也已經點完餐看著我,而小白也一副耐心等待的模樣。
落在我肩膀的萌萌噠小聲的說:“暖暖,如果你沒有意見就按我說的點。”
當然別人看不見也聽不見萌萌噠偷偷在我耳邊的低語。他們看見的樣子隻是我肩膀上的小鳥將頭埋到翅膀裏睡覺。
我笑了笑,對招待複述著萌萌噠的話:“我要一份黑胡椒牛排,要七分熟的。還要一份水果沙拉。如果方便在給我來杯柳橙汁。”
我將菜單還給招待後,發現屋子裏除了小白外其他三個人都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你們怎麼了?”我微笑著問。
何炎明看著我的目光中有一絲迷茫甚至還有一絲留戀……
王毅剛幹笑了兩聲說:“哈哈……沒什麼,我隻是覺得月小姐和語夢的口味很相似、相似。”
“是嗎?”我看向已經逐漸放到蘇語夢麵前的食物和我自己麵前的食物:“好像不一樣啊?”
“王導說的是以前,現在我已經換口味了。同樣的口味久了也會厭倦的。”蘇語夢忽然轉頭看向身邊的男友:你說是嗎,炎明?”
何炎明好像才回過神來,又看了我一眼才答道:”也許吧,女人都是善變的。“
“哦,原來如此。”我看向小白會心一笑,當然我說的原來如此是原來萌萌噠是按自己以前的口味點的餐,這更驗證了那個蘇語夢是假的。
王毅剛看了看蘇語夢又看了看我,像是發現了什麼的說:“今天我在電視台見到月小姐的時候就覺得月小姐有些麵熟,現在看來月小姐和我們語夢沒轉型之前還有幾分相像呢。特別是這雙眼睛!”
“不可能吧?” 我看了一眼臉上畫著精致的煙熏妝的蘇語夢,她的眼睛和我的確有幾分相像。隻是,我這雙眼睛是別人像不起的,因為它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何炎明沒有看蘇語夢卻直直地看向我的眼睛,喃喃的說:“像,是很像……”
蘇語夢麵帶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端起了一杯紅酒小口小口的抿著。
小白端起我麵前的牛排細心的寫成小塊然後推到我麵前:“暖暖寶貝啊,快吃,牛排涼了就不好吃了。”
還寶貝?我偷偷瞪了小白一眼,你是不是打算惡心死我啊?
我見小白一副又要張嘴說話的樣子,怕他又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語,忙低頭用叉子叉起一塊牛排放到嘴裏慢慢的咀嚼著。
王毅剛又開始和小白說著他的《夜妖嬈》如何如何的有創意,如何如何的有亮點,恨不得小白現在就會同他簽約。
蘇語夢雖然時不時的會插上一兩句卻也興致缺缺,而那個何炎明卻一直用一種讓人猜不透的目光看著我。
小白當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對何炎明說到:“何大律師為什麼老用一種探求的眼光看著我的女朋友呢?小心蘇姐吃醋哦!”
蘇語夢神色一變,又馬上嬌笑著說:“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月小姐要不要一起呢?”
主動邀戰?我看了看小白。小白卻輕鬆的笑著對蘇語夢說:“有勞蘇姐幫我照顧暖暖了。”
我心中冷笑:我月暖暖連鬼都不怕還會怕你?不想說什麼邪不勝正的大道理,隻是看不慣有人李鬼裝李逵還如此囂張……
我輕輕起身,卻感覺身後有一道目光如芒在背,我知道那道目光的主人是誰……跟著蘇語夢走進了衛生間,我感覺肩上的萌萌噠爪子一緊,我拍了拍她讓她安心。
蘇語夢點燃了一隻煙:“如果你想讓你男朋友接拍這部戲,你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