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自己從小就愛著的烈嗎?他怎麼會在這?難道是跟自己一樣?她抹幹了淚水,心裏很忐忑,以怪異的腳步前進著

“出來吧”一襲紅衣的男子說道,聲音冷的出奇,很冷漠

被發現了?怎麼可能會被發現?自己多年來執行任務,都在暗處隱藏著,沒有被人識破過

“還不出來?”語畢,一道淩冽的掌風隨之而來

因為前世是殺手,她反映速度很快,一個仰後顯顯的躲過了,該死的

她走了出來,一身怪異的打扮,但不難看出是夜行衣

“你是何人?為何來我右相府”他眯著好看的大眼看著眼前一身黑衣的爍兒

她心莫名的抽了一下,他不是烈,烈從未這樣對自己,也沒有穿越到這裏來,在那一瞬間收拾好了情緒,冷聲到“原來你就是右相”她自嘲的笑著,他冷,她更冷

眼前的人,在看到自己的時候落淚了,看到她胡亂的把眼淚一抹,心裏一窒

“為何夜闖我右相府”還是冷聲到,但眼裏更多的是戲謔

“真的要說?”嗬嗬,語氣有著淡淡的玩味

他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等著她說

該死的,氣場那麼大,緩緩到“隻為目睹一下右相妖嬈的容貌”

聽到這句話,他很生氣,最討厭別人把他當女人,也討厭妖嬈這個詞

“女人,你說了不該說的話,你今晚別指望出了右相這個門”這個女人觸犯了他的死穴

“我隻是實話是說”這個男人,竟然把紅色穿的很好看,配上妖嬈這個詞再適合不過了。至於出不出的了右府這個大門,那還得看本事,盡管眼前的男人有著深厚的武功

“該死的”語畢,一道比剛才更淩冽的掌風打上她

她沒有害怕,反而更興奮,隻有遇到強勁的對手才會這樣。眼中的嗜血光芒很強烈,強烈到讓人無視不掉,這一刻猶如是死神

爍兒已敏捷的速度快速的閃過,以怪異的腳步,站在紅衣男子的麵前,近身搏鬥是她的專長,而遠身搏鬥不適合用在有內力雄厚的人,所以選擇近身搏鬥

她招招致命,花樣出奇,都是些沒有見過的,逼得紅衣男子處處退後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沒有內力,可這奇怪的招式自己從未見過,不華麗卻很實用,招招致死,出手快準狠,但很快自己適應了,他現在想看她的麵容,雖說自己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眼下,他成功的摘取爍兒的麵紗

靠,下麵還畫著一些黑格子線條,看不到,這個女人真的很謹慎,細心。他處處防著這女人的怪異招數,一邊等機會,然而就在一瞬間的分神,爍兒捕捉到了機會,向他撒下了一些粉末,無色無異味,難以察覺,但細心如他,還是感覺到了,當場快速的用掌風吹走了那些粉末,但是還是,還是惹上了些許,飄落到他的臉上,就是沒覺得哪裏難受,心裏還是覺得忐忑,有種不好預感。直到眼前的女人對他邪惡的笑著,他才明白那無色無味粉末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