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笑道,師弟,多年不見,怎地仍是舊招數,敢不敢使個為兄不曾見識的新創招數,咱們才能比的起些興致,是不是?但見堯初雙臂回收,在胸前合十的雙掌一上一下,打開之後向外翻出,口中念叨,星光印,願以星光之名,請九州雷引,這一下,聞見雲層之中,忽然閃出流星一般萬千光亮,這些電閃一般的光亮由四麵八方向一處彙集,星光彙聚處,凝聚成照亮暗夜的燈,這燈點燃烏突突的雲層,轟隆隆的陣陣雷音想起,此起彼伏,隻見剛才還密布的層雲竟然悉數炸裂出大塊的洞口,大片烏雲此刻支離破碎像是給人為撕扯壞的棉被,成片的烏雲炸裂之後散開,留出一片蔚藍的天
七八顆閃著精光的碗口大的龍鱗從雲層中跌落,龍鱗上隱隱可見紫金色的血。
卻見杜康飛速跑去,將鱗片一一收好,揣入懷中,那青龍搖著尾掃過來,刮中杜康,但見他的衣服頃刻間撕裂開來,周身都是刀子劃過一般的斑斑血跡,
少康,你怎麼樣,傷到筋脈沒有?看清他重傷,鈴爾亟亟奔過去想著幫他查探傷勢,杜康寬慰的咧嘴笑了笑,伸出手握住她的,勸道,且放寬心,老子命大,輕易死不了的。
卻聽見後麵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恨恨的道,哼,玉鈴爾,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堯初一邊說著恨她的話,手中卻不留情的使出屠龍斬,雲中隱約見到一尾青龍晃動,那青龍憤怒的一吼,轉身欲遁逃,卻在走前最後一搏,張口嘶吼,口中吐出青色烈焰,但見青色的三昧真火不斷噴薄而出,卻是向著鈴爾的方向來襲,眼見要被火焰掃到的時候被堯初一把拽到懷中,堪堪避過,抬頭看時,堯初的右臂給真火燎傷了一片
卻聽見那青龍神色慌張,驚詫不已的音調,他驚問鈴爾,,你是靈獻師妹?我聽聞四千年前逐鹿之役之後,你也耗盡氣力,回北方赤水了,當年的風伯雨師,飛廉,萍號都已故去百載有餘,你卻入輪回轉世重回九天,身為旱魃卻與執掌風雨雷電的堯初糾纏不清,有意思啊。師弟,我與寅初聯手,你與旱魃女神為伍,也莫要說那以多欺少的話了,咱們暫且別過,改日再會。話畢,閃身遁入雲層,消失不見了蹤影
再看堯初,麵色慘白,青龍才走,他便站立不穩的晃了晃,繼而是猛烈的咳了起來,伸出手捂著嘴,卻也見得手指間,紫金色的血漬,鈴爾展開他方才捂住嘴的手掌,滿滿的血漬,還有嘴角處的一片,都是殷殷滲出的紫金色的血。
鈴爾取出帕子給他手上,嘴角處簡單的擦拭清理幹淨,又擼起他衣袖查看傷勢,原本纏著繃帶的地方滲出大片淋漓的紫金色的血,,知是舊疾未愈而新傷又起,才一碰觸,他便疼的厲害,隻是呲牙推開她,轉身是猶自同她賭氣,鈴爾眼圈早就紅了,此時此刻再忍不住,哭了出來,哽咽著歎,我就知道,我跟著你,幫不上忙卻隻能拖累你,你若好不了,我怎麼活?
他說,所以,你走吧,走的遠些,我如今傷的更重,自保也不過勉強,更不能護你周全
抬腳就要走,卻被她拽住衣角,別,別讓我離開你,我,我不能
他卻皺了皺眉,你這是幹什麼,沒有錢了,要把自己賣給我嗎?我的府邸從不缺端茶倒水的丫頭,還是你要我當保鏢護航,我隻怕要價太高,你也雇傭不起,這次救你不過碰巧路過,你走遠些,少給我添麻煩,就是同行一場的義氣了。
她不管不顧的伸出雙臂從後麵環住他腰,頭靠在他背上,聲音低低的說,那就說定了,以後我給你沏茶倒水,縫衣做飯,你來護我一世周全,至於那件事,她咬了咬牙,緩緩的道,你能不能等一等我,等我再長大一些,就,就能同你做真的夫妻,好不好?
他鬆開她手臂,轉過身來,低頭看她,嗓音低啞,你說的,可是認真的?
她雙臂掛在他脖子上,抬起腳仰著臉,費力的夠了半天,終於如願的在他唇上淺啄了一下,異常溫柔的歎道,星君,我喜歡你啊,這些天你不在身邊,我時時刻刻都想著要見你,夜裏夢裏,也想著你,你再也不會離開我了,是不是?
兩人吻在一起的時候,杜康歎口氣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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