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就聽砰砰砰,巨響之後,牆體被鑿穿,堯初抱臂而立,倒是一臉平靜看不出情緒起伏的站在對麵,那兩員神將認出是上神,慌忙作揖道,下臣見過上神,堯初卻迅雷之速掐住那神將甲的喉嚨,那甲掙紮著不服氣的反抗,小的所犯何罪?堯初冷笑道,妄議。說著擰斷了他的脖子,倒在地上的屍身化作一隻紅嘴巴黃身子的鵪鶉鳥。
那乙慌張欲遁逃卻給堯初及時捉住,製住要害,他也試圖反抗,問道,自來天道公正,下臣也不是妄議者,又是所犯何罪要被您誅殺??,堯初道,你也知道天道公正?你的罪過?你活了幾千年了,死在你手中的都是罪有應得者嗎?我看未必,你倆參與的幾次人間兵戈之時,違背良知,燒殺擄掠的惡事也沒少幹,因果輪回終究有報,如今正是時辰到了,去幽冥早些報道,興許免了淪入畜生道也是有可能的
人間兵戈之時的惡行?第一次見麵而已,他怎會知曉這些?那神將乙慚愧且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堯初則眼睛一瞪冷笑道,你想問我怎麼清楚這些?你還算有眼力,認得出我是誰?你活了六千年都沒有人警告過你有斯神,通過去曉未來,世稱作白澤堯初君,隻需細看你一眼,你的前程與過往,便一目了然的呈現,你現在清楚也不晚,至少死得瞑目了是不是?
他卻詭異笑道,將死者言善,上神隻曉得別個瞧不出自己麼,下臣但見神君印堂發黑,隻怕也是厄運降臨的征兆,望自保重,堯初駭然之後更加動怒道,爾將死之身,何必言催命之詞,說著隻見他手腕一動,瞬時結果了他性命,他倒地之後,屍身化作一隻白腦袋的野貓
堯初出掌催出三昧真火將它兩個一並稍作飛灰。
當滿身戾氣,眉宇間蓄滿風暴靜待爆發的堯初,回到赤水的宿處,已經是傍晚,那個掛著溫馨雅苑的宅邸,肥遺先是飛過來撲在他身上,它的受傷的雙足已經恢複,背部已經長出了第一對翅,它吐著信子歡欣的遊移在他的腰間,他卻皺起眉頭,她不在家?
他極其焦躁的踱步出門卻恰恰在不遠處,看見靈獻這背對著他的方向同人敘話,那一身白色長衫的白淨秀氣的青年,莫非就是應初的表弟,赫赫有名的青年儒將,應龍,應龍看見不遠處的堯初,示意靈獻回頭
她才轉過身來,他注意到女人仍舊是昔日尋常的圓領的素色衣裳,下身著青色百褶裙,烏黑柔順的頭發攏起來挽成時下風行的桃心髻,用一根銀簪子簪住,遠遠的隻能依稀看出,那雪膚櫻唇的模樣的女人不是靈獻能是誰,看見堯初在等著她,就同應龍最後做了短短的告別,便款款的向他走來,她身材窈窕,平肩卻更襯得纖細的腰肢,隨著輕盈的步態,緩緩擺動,顯得風姿綽約,更增添嬌柔氣韻,如扶風弱柳,正嫋嫋娜娜而來
應龍則站立不動,耳邊一遍遍回想她走前的最後的話,那時她傾身在他耳邊告誡道,你再也不要來赤水,否則別怪我沒警告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換來死無全屍的後果。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溫柔恬淡的口氣,麵不改色的說著陰鷙殘忍的話,
靈獻轉身走過來和堯初在門前不遠處彙合同行,一路沉默的回到溫馨雅苑,進門之後隱忍許久的他終於先開口,語氣冰冷,他說,“軒轅靈獻”,她皺了皺眉頭抬起頭不解的看向他,他卻不肯看她,頭一次聽見他連名帶姓的稱呼她,不禁又多向他瞟了一眼,卻聽見他繼續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倒是不寂寞啊”,這樣一段時日的接觸,太了解他,就知道隱藏的風暴都在他緊皺的眉宇間,果然才開口就是冷嘲熱諷的話
她渾然的向著臥室方向處走去,恍若沒聽見他的話,卻被他急速的趕過來捉住手臂,她試圖掙脫,未果,就任他抓著,不說話,也不看她,隻是低了頭看鞋。他急躁的將她橫抱起來轉身衝入內室,將她摔在床榻上,她卻固執的扭過頭,仍舊是那副不溫不火的表情,不看他,也不說話
他憤怒的一把拽開她的裙子,俯身吻上她的櫻唇,而她閉上眼睛,雖不做抵抗,卻也是十分冷漠麻木的,消極認命的態度。他憤然收手,咬牙切齒的道,我******早晚死在你手裏!
卻在終於脫離魔掌的她起身要離開的時候,他終於沉不住氣,一把拽過她,捏住她下巴,強行扳過她的臉,逼迫她看著他,她卻仍舊垂下眸子,扭過頭不看他,不理會他的急躁
他幾番憤怒的眼睛裏似乎要噴出火焰,卻屢屢遭遇她不買賬的百尺冰窟,終於無奈的敗下陣來,他說,軒轅靈獻,我也不逼你了,你實話說,我,對於你來說,算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