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誓死效忠大王,定當為我天狼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鄭大人說得豪邁。老天狼王還在時,他就一直忠心耿耿,如今換了冷千翼做大王,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忠誠,絕無二心。
早朝過後,冷千浮一臉怒氣的回到千浮館,啪的一聲就把桌上的茶杯摔到地上。“這是怎麼了?”莫娜一聽到聲音,就猜到那事肯定沒成。
“還能怎麼?冷千翼他欺我太甚,任命那個都要老糊塗的鄭大人去,也不派我出使。”冷千浮恨恨地道。
莫娜招手,讓下人過來把地下收拾幹靜。“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冷千浮知道她主意多。
在莫娜思考的時候,冷千浮又開口,“你前一段自己一直裝病,用的是什麼藥,給我點,我找人給鄭大人下藥,保管他去不成。”
莫娜怪罪地橫了他一眼,那藥她也沒了。要是有,她也不用兵行險招來找他,還把自己搭了進來,不得不嫁給這個白癡。
“那藥沒了。”她道。
“是誰配的?叫他馬上去配。”冷千浮激動地大叫。
“那人早就死了。”莫娜看了看外麵,覺得在這裏說話不太安全,拉著他就進了裏屋,坐到大床上。“大王不同意你去,還不是怕你把事情辦砸了。”
冷千浮橫眉怒目地看過來,在朝堂上,冷千翼看不起自己,文武百官看不起自己,他都可以忍,可回到千浮館,這個女人也瞧不起自己。
他可是她的夫君,她難道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個有事,全都得死。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擰著眉問。
“要我說,咱們盡快在這幾日搬到外麵去,自己想個法子去鬥月國不就成了。”莫娜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冷千浮想了想,也對啊!他不讓自己去,自己不會私下裏去嗎?當日父王在時,要把自己發配到天狼最北邊的風沙之地,自己逃跑了,再回來時,還不是一樣活得挺滋潤。
一直觀察他表情的莫娜,見他臉色有了鬆動,便問,“你覺得此法可好?”
“夫人,就按你說的去做。”他伸手把莫娜拉進懷裏,想要親吻她,卻被她閃開。“這種事情也是白天能做的呢?”她斥責他。
隻有她自己知道,晚上她和這個男人翻雲覆雨時,她的眼睛從不肯睜開。她隻有在心裏一遍一遍把身上的男人描摹成冷千翼的模樣,才肯讓自己在他身下承歡。
當天下午,冷千浮就來求見冷千翼。“報告大王,大少爺在外麵求見。”
“就說本王沒空。”冷千翼以為他又來找自己請求出使鬥月國,便不想見他。
他怎麼能把代表整個天狼部落形象的差事交給他,別人不了解他這個大哥,他再清楚不過。一無是處這個詞,用在他身上是一點沒白瞎。
很快太臨又進來,“大王,大少爺站在外麵不肯走,說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麵見大王。”
冷千翼被他攪得有點心煩,隻好放下手中的奏折,“讓他進來吧!”
冷千浮快步進來,直接跪到地上,“大王,臣弟懇請明日就搬到宮外去住。”
冷千翼一愣,他急急忙忙的要找自己,就是為這事?他總覺得這事有點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