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之後——
“我靠,怎麼會有這種男人,簡直就是丟我們男人的臉,這種人就應該拉去醫院的手術室,把他的下麵解決了,讓他做不成男人,太尼瑪極品了。”
聽得出來出來,葉浚哲很激動,很憤怒!
“還有那個女人,簡直不要臉到極點了,那麼惡心死人的話她也好意思在上億觀眾麵前說出來,我對她的說謊的功力真佩服得五體投地,她真的就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來,極品啊,奇葩啊。”葉浚哲一句接著一句的感慨,雖然嘴上說著佩服,但是有腦子的人都能聽得出他語氣中諷刺。
殷琉翰坐在藍少沁的床邊,一臉平靜的聽著葉浚哲對那對狗男女的鄙視,他的臉上是平靜的,眼神也是平靜的,沒有狠跟冷。原因很簡單,他已經想好該怎麼做了,他殷家的人要欺負也隻能是他,是別人的話那也得掂量掂量他夠不夠分量。
既然他們要結婚了,那就讓他們結婚好了,他會全力保證這場婚禮圓滿完成的,不但如此他還會帶上少沁一起去給他們送上點祝福,五天後的早晨是給少沁舉辦的見麵會,等媒體采訪完了之後他就會帶著她去參加卿浩文跟徐琳的婚禮。然後晚上還會有一場見麵舞會,地點同樣是在“京都會所”。
“天呐,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要笑,我寧願你還是那張冰塊臉,那樣都比現在的表情來得好,看到你這樣的表情我就覺得遭殃的一定不止一個兩個,而且絕對不死也得掉一層皮。”
殷琉翰回以葉浚哲一個那又怎麼樣的眼神,不置可否,因為本來就是事實。不過他不會讓卿浩文跟徐琳一下子就“死”的,玩具要慢慢玩才有意思,而且還不能操之過急,急了就感受不到其中的精彩之處了。而且他們兩人更是一組實驗品,給少沁準備的實驗品,他們用他們兩個讓少沁學會成長,這個社會“善良”是最要不得的東西,以德報怨是給弱者準備的借口。
作為殷家的人適當的時候要用適當的方法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殷家的人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欺負的,既然她是他的外甥女,那就不可以那麼沒用的被人欺負過之後隻知道一個人躲在角落流淚,她必須學會反擊,理論是隻有懦弱的人才會選擇的方式。
真正的強者是不需要去理論的,強者隻會去選擇簡單快捷的手段來達到報複的最佳效果。
想要一個人死很容易,想要一個人生不如死真的是是一項技術活!
“喂,關於藍少沁的事你告訴歐陽了嗎?”
殷琉翰看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葉浚哲表示沉默,葉浚哲了然。哎,這兩人從那次吵架到現在就一直沒有說過話,可是彼此還是互相關心著。殷琉翰生意上遇到什麼問題,歐陽也都會暗地裏偷偷替他解決。
他也不是萬能的,有些事扯上黑道的,他未必有那麼大的能力,這個時候歐陽會比他有手段多了。所以之前人們說他縱橫黑白兩道,那是因為他的身後有一個歐陽。
“不是我說你,當初那個算是個事嗎?就那麼點點小事你們鬧別扭鬧到現在還沒有說話,明明來個人都互相關心著,他道上出了事你也會偷偷動用你的關係去疏通疏通,你生意上遇上什麼擺不平的,他也會幫你解決。都已經是這樣了,你們不說話還有什麼意思嗎?”尼瑪啊,關鍵是他夾在中間很難做人好不好啊!
造孽啊造孽,如果能穿越的話,他一定要回到上輩子去看看,看看他到底造了什麼孽,攤上這幾個死要麵子有嘴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