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翰這樣輕聲溫柔的說著,然後在藍少沁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卻輕輕地執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尖輕柔的卷走嘴唇上的血。
藍少沁因為疼痛,大腦思考的有些慢,她有些搞不懂,怎麼他們之間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她什麼時候可以變得這樣親密了,什麼時候能夠這麼自然的相處了。
危險在一點一點的靠近,殷琉翰一心在擔憂著藍少沁的傷口,忘了這裏還有一個人讓人討厭的女人在。
不知道什麼時候,徐琳在後麵悄悄地靠近,她很聰明,脫掉了她的高跟鞋,手裏拿著另一塊燒紅的烙鐵一點一點的靠近殷琉翰,在藍少沁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隻聽到她虛弱的喊了一聲,“小心!”
殷琉翰下意識的轉身,很不幸的是,那塊烙鐵還是燙傷了殷琉翰的肩部,又是“嗞”的一聲,薄薄的襯衣被燙開了,粘著皮肉,還帶著一股被燒焦的味道。
殷琉翰忍著疼痛一把揮開徐琳,然後大聲吼道,“你們幾個給我壓住她!”
然後扶起跌坐在地上的藍少沁。
水泥地太涼了,殷琉翰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緊緊地摟住藍少沁的腰,讓她整個人都靠在她的懷裏,就在這個時候,藍少沁卻說話了。
一雙眼睛迸發出猩紅的光芒。她早就說過,怎麼樣對她都沒有關係,但是徐琳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傷害藍霽雨。
藍霽雨是藍少沁唯一的底線。
“你要做什麼嗎?”殷琉翰擔憂的問道,現在他整顆心就隻有藍少沁,哪裏還顧得上他身上的疼痛。
其實這裏上的最嚴重的是他,一下被燙在了手臂上,正好在臂彎處,一下被燙在了前麵鎖骨的地方,這兩處都屬於比較麻煩的地方,手臂一點都不能彎,骨頭那邊本來就肉就比其他地方少,徐琳那狠狠地一下,基本上已經見骨了,可是殷琉翰根本沒有時間去關心自己的傷口。
“你讓他們壓好徐琳,把那個烙鐵扔到火裏再燒一會兒。”藍少沁這樣說道,盡管她現在已經很虛弱了,唇色已經變成了粉白色,額頭冷汗直冒,可是她還是咬牙忍著。
殷琉翰已經知道她要做什麼了,而徐琳也知道了,拚命的掙紮著,以至於忽略了腳上的疼痛。水泥地本來就粗糙,徐琳此時沒有穿鞋子,因為掙紮,她的腳子啊地上蹭來蹭去的,已經開始出血了。
“嗬,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嗎?徐琳,我早就跟你說過,你要怎麼對付我都沒有關係,如果你是為了解氣的話,我沒關係,甚至我可以把命給你,隻要你不傷害我的女兒,可是你不聽,所以當時我就在心裏發誓,隻要我不死,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除了慕容爵,沒有人知道她是在怎樣的情況下生下這個孩子的,如果這個孩子保不住,那麼這輩子她就做不了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