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林夏,你在說笑嗎?你招惹了我,現在辭職信一摔就想走?林夏,你把我葉浚哲當成什麼人?”恍惚間,車子已經停了下來,林夏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看起來像是一個車庫,她不懂葉浚哲想要做什麼,她什麼時候招惹過他了,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跟她作對,從相遇的那天開始,他就一直針對她,罵她野蠻女。
她雖然脾氣不好,卻也從來不隨隨便便的罵人,葉浚哲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了她一貫的原則,他現在這樣來責怪她是什麼意思?
葉浚哲打開車門,走到後座,一點一點的逼近林夏。
林夏變得越來越緊張,這個詞一直跟她很陌生,但是自從遇見葉浚哲之後,這個詞出現的頻率變得越來越頻繁了,“葉浚哲,請你不要這樣好嗎?”
“哦?不要哪樣?”葉浚哲修長的指尖輕輕彈動著林夏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醫生要做手術的醫院,那雙手出乎意料的雪白和趕緊,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葉浚哲,我已經辭職了,以後我連你醫院的一聲都不是,你有家世有能力,你的前途不可限量,你又何必要為難我一個小小的老百姓,我隻想安安穩穩的過的日子,請不要再跟我開玩笑,我受不起,更不想被人在別後指指戳戳!”
“過安穩的日子?難道你現在的日子不夠安穩嗎?指指戳戳?誰敢對你指指戳戳?”他嘴角一翹,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明知故問!”林夏被他這樣吊兒郎當的態度激怒了,怒吼到。
“我真不知道,不如你告訴我啊。”葉浚哲無謂的聳聳肩,俯下身子,於是兩個人的距離近的隻有不到十厘米。
“你想你應該知道,我從來不開玩笑的,要是我們在做手術的時候也這樣隨隨便便的開玩笑的話,那病人的家屬還敢將病人交到我們手上嗎?我一直都在很認真的跟你說話,是你自己一直把我的話當做玩笑罷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講的話永遠都是半真半假,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講的話全是真的,什麼時候講的話全是假的,你不覺得這樣的很累嗎?我得時時刻刻的去揣摩你什麼時候講的話是真的,什麼時候你講的話是假的,憑什麼?葉浚哲,你告訴我憑什麼?我是你什麼人啊,我為什麼要花這個心思去揣摩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覺得很好笑嗎?”既然都已經把話說開了,那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反正過了今天,大家也不會再見麵了。
葉浚哲劍眉微挑,深眸透出幾絲慵懶,眼睛微微眯起,打量著林夏。
其實她長得真的不差,雖然比不上藍少沁那樣的“絕色”,林夏是屬於那種耐看型,皮膚白皙,鵝蛋線條的臉,五官雖然不是完美,但絕對精致,脖子很修長,鎖骨很性感,她的頭發比以前長了,發絲很柔順垂在胸前。
葉浚哲這樣看著,身子不由自主的又前傾了一分,彼此的氣息融合的一起,車內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炙熱了起來。
林夏一怔,這樣近距離了,她原本就已經繃緊了神經,現在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她略顯得慌亂的別過別過臉去,眼底是輕蔑的笑意:“看看,男人就是這樣,永遠都隻會用下半身思考,葉浚哲,你這樣又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