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是收到了喜帖,但是殷琉翰的那一份藍少沁直接發的電子郵件,後來慕容爵好像另外照著北辰香麓的地址寄了一份,這個時候那份請柬估計還在外麵的郵箱。不過他們去不去最後還會得看殷琉翰怎麼決定,他們跟藍少沁如果不是因為殷琉翰,那麼既算不上家人也算不上朋友。
“這個怎麼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啊。”不知道他是真的放開了還是怎麼樣,說道藍少沁的時候表情那麼的自然平淡。
“翰,你既然知道藍少沁的婚事,那麼你不會不知道藍少沁在麵對媒體的時候說了什麼,如果沒錯的話,同樣的喜帖你的郵箱裏麵有一份,或許你的電子郵箱裏麵也有一份,藍少沁說希望你會過去,雖然我不知道她這個‘希望’裏麵有多少的真心,我們是收到了,但是去不去還是得看你,畢竟沒有你,我們跟藍少沁並沒有什麼關係不是嗎?”
歐陽琰說話不留情麵是正常的,他從一開始就不是很喜歡藍少沁,不是因為她這個人,而是因為她給殷琉翰帶來的影響,雖然那個時候並不太能看得出什麼,不過那個時候殷琉翰看著藍少沁的眼神,讓他們這些做朋友的心裏敲起了警鍾,藍少沁會是殷琉翰最大的破綻。
這幾天他一個人在家裏處理著公司的事情,不出門,不過外麵發生了什麼他即使不去關注也能夠知道,網絡上,他們的婚事連續幾天都是頭條,都趕得上一線大明星了。他用工作讓自己不去想那麼多,可是沒有人能做到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工作。停下的時候他也會想,如果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過那些事,他們會不會比所有人都幸福。
葉浚哲的話就像一把刀一樣紮在他的心上,刀拔走了,可是疼痛還在。為什麼在那個時候她就沒有想一想,為什麼她看到楊芷盈出現在北辰香麓會那麼的生氣,為什麼看到他維護楊芷盈她就變得不可理喻了。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要嫁人了,帶著他的孩子。
“去,你們都去,就像當年的那場見麵舞會一樣,我也會去的,我外甥女家人我怎麼能不去。”這句話說出來,包含了多少的酸楚或許隻有他自己知道吧!
任承浩瞪了葉浚哲一眼,小聲地嘀咕:“都怪你,這個時候告訴他這個件事做什麼,知道隻會更難過。”
“他有權利知道,再說這能怪誰啊!”兩個人在一邊嘀咕,以為說的小聲就不會被聽到一樣。兩個人被歐陽琰瞪了一眼之後很自覺的閉嘴了。
也許他是真心的抱著做舅舅的心態去參加藍少沁的婚禮,但是聽他講出出來多少覺得有些怪異的因素在裏麵。
婚禮在海邊,並沒有選在在教堂,那是因為藍少沁跟慕容爵講過,婚禮除了教堂,在哪裏舉行都可以。因為有過一次很不愉快的經曆,所以她不願意在麵對,婚禮的宴客是分了兩撥的,一撥是拿到結婚請柬的人,一撥則是沒有拿到但是想過來觀禮的人。中國有句古話,來者是客,絕對沒有讓人家走的道理,所以方媽媽為這些沒有收到結婚請柬的人另外準備了喜宴。這一舉動讓很多人都讚歎,不愧是大家,做事就是有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