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常年幹燥的雲都,卻在今年的寒冬飛起了小雨,使得幹燥天氣變得陰冷潮濕起來。
這時節,沒有陽光,天上飛小雨溫度就嗖嗖往下掉。
臘月十七,宋家小夫人常香如女士五十五歲生辰。
原本老爺子計劃給小夫人辦場豪華酒會,可臨近生辰,小夫人卻病了,陸陸續續病了近兩個月。
老爺子今年給小妻慶祝的計劃又落空,隻得在世紀豪庭辦家宴,宴請家人以及平日裏往來甚密的老友。
不過這天,宋城依舊把劉千舟帶了過去。
約莫下午四點,宋城和劉千舟就已經到了酒店。
車子停在氣勢恢宏的酒店外,泊車小弟下來將車子開走,宋城拉著劉千舟上了台階。
“小心腳下。”宋城一邊牽著她的手,一邊叮囑。
劉千舟抬眼,點點頭。
進了世紀豪庭,宋城領著劉千舟去套房休息。
她穿了一條藕粉色長裙,踩上高跟鞋整個人仙氣繚繞,仙氣飄飄的長裙擺走動間頗為靈動,美得跟畫兒似地。
長裙外披了件兒白色仿貂的大衣,盡管是高仿貂毛,但質量也屬上乘,看起來與真品無異。
進套房時,宋城低低說了句:“這是小姑休息的套房,我們過來跟她打聲招呼。”
劉千舟抬眼,“啊?”
她眼底閃現出幾分驚訝,宋城卻在這當下將她帶進了屋。
“進去再說。”
劉千舟回頭,臉色不悅。
宋城當即給了她幾分笑意:“乖,一樣的。”
開門的是宋劍橋,劉千舟在宋劍橋出聲打招呼時才回頭正眼看過去。
“二哥……誒,這是、千舟?”
劉千舟目光落在宋劍橋臉上,心底驚愕數秒,隨後忙點頭應話:“你好,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了。”宋劍橋伸手來握。
劉千舟趕緊伸手握了下,笑著站開一旁,給宋城讓位。
心底持續再見老友的驚愣,五年時間,足夠改變一個人,宋劍橋除了曆練經驗,甚至音容笑貌都跟曾經大不一樣了。
更令她驚訝的是,宋劍橋左臉眉骨延續至臉頰的那一道疤痕。
什麼樣的情況下,會出現那道疤痕?
看來這五年中,宋劍橋也過得很充實啊。
“二哥,您到了。”
宋城點頭:“進去吧。”
宋城出聲時看了眼裏麵坐的人,“卓佳沒來?”
宋劍橋愣了下,眼神有意避開回應,“她還沒來。”
劉千舟注意到宋城問這話時,宋劍橋避開的眼神,那是不想麵對或者不想多提的反應。
所以,宋城口中的卓佳,是宋劍橋的誰呢?
她回來這麼久,沒向宋城詢問宋劍橋的事兒,是因為宋城不是個八卦的人,跟他打聽,一是會惹他的嫌,二是會讓他多想。
屋裏人影綽綽,她不便四下打量,隻能被動的站在一旁。
宋城進屋後,第一時間跟宋珍珠等人打招呼,依次看過去,宋珍珠身邊站了兩年輕人,劉千舟沒見過。而在宋珍珠身側慢一步起身的年輕女子劉千舟認識,正是宋新月,在接電話。
宋新月在宋城出現後,當即收了電話,隨後上前向宋城問好。
宋珍珠看了眼宋城,低低說笑了句,宋城當即左右轉臉,眼神在屋裏環視,最終落在劉千舟臉上。
劉千舟看向他,知道他在找她,她當下朝他走去。
宋城抬手,長臂將她帶在身邊,半攬在懷的姿勢向在場人介紹。
“我女朋友,劉千舟。”
眾人一愣,隨後數道目光射過來,劉千舟怔了怔,趕緊將笑容掛上臉。
“你們好。”
拘謹的擺了下手,下意識往宋城身邊靠,被眾人盯著,居然不知道把眼神往哪裏放,左右轉了轉,隻能垂了眼神。
宋城抬起胳膊將她往懷裏一緊,力氣大到足夠她意外抬眼望他。
宋城垂眼看她時,輕輕笑道:“別埋著頭,以後都得喊你一聲二嫂的。”
劉千舟幹咳了聲,抿嘴點頭。
宋城為她解釋道:“她有些認生,以後相處久了就自然了。”
他話落看向宋新月道:“新月你是認識的。”
劉千舟忙點頭,看向宋新月笑了下。
宋新月哪裏料到會被宋二哥點名,慌忙從一眾堂姊妹兄弟中間走出來,笑盈盈走向劉千舟。
“二哥,千舟。”
宋新月站在劉千舟身邊,笑說:“好久不見啊,你們也放假了?”
“是啊,你也放了吧。”劉千舟回應。
宋新月對外宣稱的是繼續在皇家設計院讀研,劉千舟與宋新月本沒有深交,所以具體什麼情況她並不清楚。
再者,劉千舟拿到畢業證和學士學位證書之後就受邀去了紐約,已經不在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