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千舟掃了眼中年男人:“不是,說是樓下的鄰居,不知道什麼事在我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走來走去。”
中年大叔一聽,愣在當下,他這怎麼是鬼鬼祟祟呢?
“千千小姐,你別誤會,是這樣的,我問過小區保安,這信封是你家孩子放下的,你家孩子叫廖寶來是吧?”
信封遞給了劉千舟,劉千舟打開信看了。
隨後驚訝數秒,她轉頭看向李麗元:“寶來把這位先生的車砸壞了?”
李麗元一聽,當即搖頭:“當然沒有,不可能的,小寶那麼乖那麼聽話,怎麼可能把別人車砸壞?”
劉千舟信遞給李麗元:“這是小寶自己寫的吧?”
得,車主找上門了。
但李麗元對這事兒一點不知情,看著信卻又無法狡辯。
“我相信我兒子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這事兒不是我兒子做的。”
她抬眼看著劉千舟:“千千,小寶的個性你也清楚,他靦腆得很,不會砸別人的車啊。”
劉千舟轉向鄰居大哥,說話客氣了不少:“大哥,您請裏麵做,事情我們先問過孩子再給您一個交代好嗎?”
李麗元急了:“千千啊,我相信小寶,這不是他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他一個孩子,再不知輕重也知道這事兒不能幹,你說小寶那個性子,怎麼可能去砸車?”
劉千舟回頭看向李麗元:“你先把垃圾送下去吧,事情我來處理。”
人家不是無緣無故找上門來,真出了事情能不給句話?
李麗元皺眉看著進門的人,怕人是騙子,趕緊將垃圾放門口,這跟下就進了屋。
劉千舟這邊才請二樓的大叔坐下,那邊李麗元就進門了。
李麗元主動跟劉千舟解釋說:“垃圾我放門口了,中午做飯還得有,下午一塊兒扔,不會有味兒,天冷。”
二樓的中年大叔下意識看了眼李麗元,懷疑這是這家年輕女主人請的阿姨,就沒見過家裏親人間說話這麼客氣,這麼小心翼翼的。
中年大叔笑了下:“這信給你看了,是你們家孩子寫的吧?”
李麗元立馬出聲:“都是鄰裏鄰居的,你可別這麼冤枉我家小寶啊。”
“大姐……”
中年大叔沒說話的空,這邊李麗元又說話了,是看向劉千舟。
“千千,你也知道你弟弟那性子,他現在可聽話了,怎麼會這麼調皮?”
劉千舟皺眉,冷靜叮囑李麗元:“你少說一句,小寶呢?你把叫回來。”
“小寶出去了,他爸爸今天值班,他一起去了。”李麗元道。
劉千舟道:“讓他打車回來吧,十一歲的大孩子了,這能做到吧?”
李麗元遲疑的點頭,下意識又說了句:“可是千千,你不能聽信這人的話,不信我們小寶啊,小寶是我兒子,他什麼性子我這個當娘的太清楚了。”
那中年大叔原本隻是想簡單說幾句話就走,可一看這家人的態度,他原本那計劃就暫時擱淺了,靜坐觀望。
李麗元那邊不情不願給廖慶生打電話。
“他爸啊,你趕緊帶著小寶回來,樓下有個人上門來敲詐勒索,非說我們家小寶砸了他家的車,千千也來了,我看那人來者不善,估計是看我們兩個女人在家,拿他沒辦法,你快回來吧。”
李麗元就在陽台上打的電話,屋裏劉千舟和二樓的大叔都聽得清楚。
劉千舟看向李麗元,李麗元看來是真不知道有這事。
所以現在看來,要麼這事兒是這位鄰居大哥搞錯了,要麼是小寶沒告訴家裏。
但不論如何,人回來後對峙就一清二楚了。
廖慶生是不耐煩接的電話,但一聽李麗元說人家居然找上門了,頓時沒了話,直接說領著孩子馬上回去。
廖慶生打車回來是半小時後的事,到家後廖慶生臉色直接黑下去。
李麗元在廖慶生進門的時候把事兒又簡單說了一遍,那邊坐在客廳的大叔起身打了聲招呼。
廖慶生黑著臉客氣了句,隨後問:“你說我家孩子砸了你的車,你有什麼證據?都是成年人,你說這樣的話,實在不負責任知道嗎?”
二樓大叔等了這半天,依然還算和氣。
他笑道:“倒不是我親眼看到,這封信留在我車子旁邊,問了小區保安,說孩子是你們家的……”
廖慶生不等中年大叔話說完,直接搶過話道:“保安說孩子是我家的就是我家的?現在孩子長都一個樣,不能這麼沒心眼兒,別人說一句你就信,你這樣是對我們孩子最大的不負責任。”
中年大叔目光撇向一直躲在門外沒敢進門的孩子,“那就是你們家孩子吧,要不把孩子叫進來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