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我看趙經年一直對你不錯,要不,你幫陳鄲把趙經年約出來問問?”
段婷婷看向劉千舟,她沒別的意思,現在隻是知道金陳鄲沒有要分開、分手、離婚的打算,金陳鄲看樣子還是很愛趙經年。
可趙經年現在怎麼想?
女人對於心愛的男人是不是把心放在了自己身上,這種事情很敏感。
並且女人還是最愛自欺欺人的動物,金陳鄲都從自欺欺人中走了出來,她那心都寒透了吧?
“千千。”金陳鄲忽然也對劉千舟喊了聲。
劉千舟有些發愣,微微抬了眼。
“這事情,我怎麼好問呢?”劉千舟皺眉。
段婷婷說:“你就單刀直入,直接問他打算和金陳鄲之間的事情怎麼辦,問究竟是想合還是想分,還是沒想好,或者是,隻是想用冷戰來懲罰陳鄲一段時間,過段時間,他們之間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劉千舟看著段婷婷:“這……”
“千千,難道你不願意幫一下陳鄲?朵朵還那麼小,你就算看在朵朵的份兒上,你也因為幫忙撮合一下他們這一對兒,你說呢?”
段婷婷話落,劉千舟深吸了口氣。
“我當然……不想看到他們兩個感情出現問題,但今年哥哥不是那種會聽別人勸解的人。我印象中,他是一個很擰得清的人,我怕我剛一開口,他就會把我想說的話全部說了,到時候我該說什麼呢?”
劉千舟看向段婷婷,事情沒有中間人問幾個問題,撮合幾句就能解決那麼簡單,趙經年是個非常有主見的人,以前是,現在更是。
“試試也不行?”段婷婷問。
劉千舟看向段婷婷:“如果可以, 我當然會願意試一試。”
“那就說定了,試試吧。”段婷婷立馬接話。
劉千舟微微張口,有種被段婷婷斷了後路的感覺。
今天段婷婷、金陳鄲不提這事兒,她可能也會在遇到趙經年的時候問問。
她自己過得很好,她也希望身邊朋友都開心沒有波折,所以能勸慰的她一定會勸。
可此刻,卻有種被刀架到脖子上的感覺,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金陳鄲看向劉千舟,自己起身去倒酒。
她將杯裏倒了起碼三分二的洋酒,隨便加了兩塊兒食用冰,雪碧隻加了一些,就那麼喝了。
劉千舟轉頭,“別那麼喝,會很容易的醉的。”
金陳鄲笑道:“讓你們擔憂了,我沒事兒,就是心裏、實在憋得慌。該說的也說了,喋喋不休的念,你們聽著也煩啊。”
段婷婷站在沙發上,手拿著酒瓶走向金陳鄲,本想跟金陳鄲碰杯來著,金陳鄲那杯子一天,脖子一揚,大口大口吞了杯裏一半。
“喂,大姐,你這樣喝是會進醫院的!”段婷婷都傻了,那酒多烈啊?
劉千舟正對酒,她就準備隻倒一點點,其他全加飲料。
聽見段婷婷的喊聲,回頭看去,微微擰眉。
“陳鄲。”
金陳鄲被酒氣兒嗆得咳嗽不斷,段婷婷將啤酒遞給劉千舟。
“幫我放桌上。”
隨後在金陳鄲身邊,搶下她手上的杯子也遞給劉千舟,一邊輕輕拍著金陳鄲後背。
“你什麼情況啊?能不能愛自已一點?”
劉千舟將桌上的紙巾遞給段婷婷,段婷婷一連抽了好些張,隨後給金陳鄲擦去咳得狼狽的臉。
“婷婷說得對,再難過,你也要愛自己。”
金陳鄲輕輕搖頭,“家都沒有了,我再愛自己,有什麼用?你說我成天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我給誰看?婷婷,千舟,你們想一想,如果你們老公不在了,不愛你們了,每天回到冷冰冰的家,你們還開心得起來嗎?”
劉千舟沒回應,段婷婷卻不怎麼高興這個比喻。
你感情有變,心情不爽,大家都理解,可你沒必要這麼詛咒閨蜜吧?
“即使我和紀寒亮沒什麼錢,但我們感情很穩定,所以,不可能存在你說的這樣的情況,假設不成立。”
段婷婷話落,金陳鄲抬眼:“當初就算我被梁秋雲扒得體無完膚,貧窮女身份曝光天下的時候,我都沒認為趙經年會離開我,我沒擔心過我們之間的感情會出問題。所以,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早。你可以換位思考,如果紀寒亮外麵有人了,她厭倦了你,你是不是生不如死?”
“金陳鄲,我們很體諒你現在的心情,但裏沒必要這樣說吧?”段婷婷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