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投奔(2 / 2)

話落,她又問:“二太為什麼把你趕出來,沒有原因嗎?”

畢竟二房那邊事情發生太多了,劍橋少爺進去了,那對二房來說,那就是滅頂之災啊。

大受打擊的二太太一定心裏苦,所以才把火氣發泄到家裏下人身上。

春秀歎氣:“二太簡直就是得了失心瘋,不論見著誰,都亂發脾氣,不論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大少爺走的這兩天,太太是從早哭到晚,沒個停歇的。”

李春梅微微張口:“沒個停?二太太怎麼這樣啊,就算難過傷心,也該有個度啊。從早哭到晚,知道的是理解家裏出了大事兒,可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裏死了人呢。可劍橋少爺,畢竟是好好的活著,她一個當長輩的這麼哭小輩,折壽啊。”

“可不是?從早哭到晚,小姐和姑爺在公司忙了一天,回家來還得聽太太哭。你說小姐他們壓力已經那麼大了,他們哪裏還能忍受這樣的氣氛?在公司累,回到家裏心更累。”春秀道。

春梅輕輕一聲歎氣:“也倒是,誰能忍受家裏一團烏煙瘴氣。二太太傷心,也該有個度啊。事情已經發生了,哭是萬萬沒有用的。”

春秀說:“今天小姐看到老爺上報紙了,被記者拍到跟外頭的女人的鬼混,上了報紙。小姐也是太累了,那麼大的擔子一下子壓到她和姑爺身上,他們在外頭拚,就指望家裏能夠安穩和諧一點。可誰料,太太就是不給她這個機會。不管老爺在外麵如何花天酒地,也不管家裏什麼樣子,頹廢的哭。小姐拿著報紙回來,讓太太振作起來,不要成天隻知道哭,就算幫不了他們,至少要讓這家裏氣氛好一點,不要在外工作的人不想回家。可太太倒好,直接把小姐給罵走了。太太不論麵對誰,隻要人勸一句她不要哭,她立馬就火冒三丈,還說我們都是白眼狼,忘記了大少爺對我們的好。”

春秀說得無語,又一聲輕歎。

李春梅問:“你也說二太太了?”

“我忍不住啊,就說了幾句,請她為小姐和姑爺想想得,離開的人已經離開了,總不能還在的人不要做事了,就在家裏陪她傷心掉眼淚是不是?”

“是啊,這說得很有道理啊。”

“可二太太就是聽不進去,能怎麼辦?把小姐給罵走了,話說得可重了。說姑爺那種出身,是因為娶了她的女兒,才有今天的榮華富貴。所以姑爺今天為宋家做牛做馬,任勞任怨都是應該的,不值得心疼。這話對我們下人抱怨兩句就行了,你這話她卻當著小姐的麵說,小姐那麼愛姑爺,她能忍受太太說自己丈夫嗎?自己男人再差,那也隻能自己嫌棄。太太就是太不懂得說話的尺寸,還當小姐是沒出嫁的女兒。然而現在,小姐結婚了,跟她是一家人的,隻有姑爺。你說我們太太那麼說小姐,小姐還會留在家裏?”春秀歎氣道。

“這個二太太,平時看起來挺精明能幹的,也不像是會鑽牛角尖的人,可想而知,她居然是這樣沒腦子的。”李春梅歎息道。

“太太平時多疼愛小姐的,可她臉小姐都罵。你也能想到她是怎麼對我這個外人了。”李春秀低聲道。

李春梅歎氣:“二房那邊的情況,我們都是知道,我們大太太還經常感慨世事無常。不過你也放寬心吧,平時二太太為人也還可以,她可能是這段時間受了太大的刺激,丈夫是那樣不管不問的人,唯一的希望兒子也入獄了,一個家四分五裂,她心裏難受。人有的時候心裏難受,就是會針對身邊親近的人,你說是不是?”

“我也知道這個道理,我也不想跟太太計較,她已經很可憐了。可她就聽不得句好啊,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她相處,說話太難聽了,直接把我尊嚴往地上踩。你知道我走的時候跟她道別,提了句結算這個月薪水的事兒。你知道她是怎麼做的嗎?她直接把錢往地上扔,扔在地上,那是什麼意思?打發叫花子啊。不說留多少情分,我好歹也在宋家做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惱,你說是不是?”

想起那一幕,心裏還是難受。

“算了,已經出來了就不要再說了。”春秀不想多提。

“行行,不提就不提,反正你先在這裏住著,我房間還算寬,又是我一個人睡,你來咱倆老姐妹說說話,也不會擁擠。”李春梅道。

“嗯,大太太那邊,得麻煩你幫我問問。你去問,可比我自己去要好一點。”春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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