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既想痛快,又想過好日子,那就隻能在任職期間開始找工作。以他今天的能力,找個管理層麵的工作,應該不難。這段時間,他也認識了不少人,積累了不少人脈,就從手中這些人脈中挑選,也能找到個不錯的崗位和公司。
所以,他要離開宋家,在外謀職嗎?
宋新月作為妻子來說,並沒有大過,但他無法忍受宋新月亂來的行為。他已經叮囑過多少次了,他們現在的立場跟以前不同。
以前他們就是自己吃飽,全家不愁。自己的小公司怎麼經營,自己說了算,不用跟任何人彙報,不用怕任何人的目光和點評。
現在呢?
他們現在站在更高的位置,他們必須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說了多少次,多少次!她不聽,不僅不聽,還捅出這麼大簍子來。
這可不是不會說話,情商低下那麼簡單,這直接是人品不行。以後就衝她這人品,大院兒那邊還能什麼都想著她?想幫她一把的,怕是那想法一出來就給壓下去了。
他在拚命的維係與大院的關係,拚命想跟宋城有點關係。
然而他們呢?
後麵死命的拖後腿,死命的阻止你前行。
於東宇臉色漆黑難看,這事兒,若不能給她個教訓,那就離婚吧。
以前自己沒底氣麵對這個社會,現在還沒底氣?
現在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離開宋家,另謀高就。
宋新月不能好好道歉認錯,把這件事情好好解決下來,他們的夫妻緣分就到頭了。
李嫂和下人在二太和宋新月離開後,都還守在門邊呢,沒有走。
李嫂是擔心於東宇真一走了之,那這個家真就完了。
所以李嫂守在門口,倘若於東宇要走,她們還能攔著點。
於東宇那邊坐了會兒 ,已經拉著箱子準備收拾衣服了。李嫂這一看,嚇了好一跳。
李嫂忙走進去,小心喊了聲:“姑爺。”
於東宇沒回應,李嫂抹了把眼淚;“姑爺,是人都會犯錯,大小姐犯了錯,您都不幫她,她還能依靠誰啊?大小姐打小就沒做過什麼事情,她心思單純,就算做錯了,也應該給她一個改錯的機會。”
於東宇轉身看向李嫂:“知道你家小姐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她把美容院的產品,以十倍以上、幾十倍的價格賣給大院的太太,兩年多時間裏,大院的大太太在他們美容院花了四百多萬,幾百萬的產品啊!十倍、幾十倍的高價賣給大太太。今天好,人家直接把他們產品合作方的老總請來了家裏,當麵就揭穿了她們母女貪婪的真麵目。這是什麼?這是人品不端,道德敗壞!二房這邊出了多少事,都是去求大院的?他們做點生意,卻還要這樣坑騙大院的太太,覺得人好欺負啊。”
於東宇話落,冷笑聲聲,“她們母女向來這德行,在家裏欺負我,因為我好欺負,吃他們的住他們的,前程還是他們給的,所以這樣欺負我,我能理解,人嘛,都這樣。覺得對別人施了恩,自己就是上帝了。然而對大院那邊,這又怎麼說?這就是人品太差!就今天,在宋城的示意下,來公司的元副總開始長假,梁秘書已經遞了辭呈。我就算不走,我就算賴在公司,公司也蹭不了多久。有些人,就是不知足,貪婪狡詐!”
李嫂張張口,別說,美容院的事情,她居然是知道的!
但她也並沒有在意過,因為很久之前,她聽見二太太和宋新月得意的說,美容院就靠大太太一個人,就能支撐起來。其他的盈利,全都是純利啊。兩母女當時確實開心不已,有說有笑的。
她給送茶水的時候聽見說了這麼幾句,然而,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真要是這樣的情況,那二太太和小姐,是 真的確實太過分了。
“小姐怎麼會作出這麼糊塗的事呢?我們家就算敗落了,也不至於去指望大太太那點兒錢啊。家裏根本也不缺錢,缺到這個地步,不是?”
李嫂第一反應是覺得是不是弄錯了,這不大可能啊。
“我們家小姐和太太,怎麼也不會走到去騙人錢財的地步,家裏還缺幾百萬嗎?不做急用錢啊!”
於東宇道:“對,不缺。不缺但控製不住心底的貪婪,見錢眼開!”
李嫂張張口:“一定是小姐太單純了,她沒有做過生意,沒有自己經營過事業,一切都是聽她們美容院裏的陳總監說的。那個人才是罪魁禍首,小姐不會做事,那不事事都聽人家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