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月沉吟說出那句“你要是自己再不動手,我可就要幫你動手了!”的那句話時,那名女學員就已經在門口了,雖然她早就知道屋內這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但是,真正“見到”自己心儀之人被另一個男人淩虐時,這名單純的少女還是接受不了。本來,她膽子小,還不敢衝進去如何的。
但是一聽心儀的月導師委屈的說“我疼……”而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卻還想一逞獸欲之時,她終於忍不住衝進來了!
此時,屋內的氣氛有些詭異,月沉吟正脫著月惜寒的衣袍,而一嬌俏可愛的女子則怒氣衝衝的瞪著他們,確切的說,是瞪著月沉吟。
月惜寒慵懶的抬起埋在被褥裏的腦袋,微眯著眸子,危險的看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罵月沉吟禽獸的女子,冷聲道:“禽獸說誰?”
他的女人,他都舍不得對其說上一句重話。又怎麼能夠忍受她被別人這樣侮辱?
“我……月導師,他……”那女子見月惜寒似有動怒的跡象,登時就慌了,話也說不清楚了。
“我們的事情,你一個外人來插什麼手?給我滾!”月惜寒可沒什麼耐心聽她說什麼,直接霸道的打斷道。接著,輕飄飄的一揮手,那名嬌俏的女學員就直直的“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月沉吟院落外的地板上。
“記住,他再如何,也不是你能非議的!”月惜寒霸道的話語再次傳出,滿滿的都是對月沉吟的維護。
月沉吟聞言,看著平時喜怒不顯於色的月惜寒,此時為了維護自己,臉上那真真切切的怒意,月沉吟的眼眶微微有些酸澀。
同時,不由在心裏譏諷著自己:月沉吟,你不過也就這點出息!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句維護之言,你至於感動成這樣嗎?
而此時,那名“多管閑事”的女學員因著月惜寒那一摔,本就受了不輕的傷,再聽聞月惜寒對月沉吟的維護之言,終於撐不下去,暈死了過去。
“好了,趴好,讓我看看你的傷!”月沉吟沒去理會那倒黴的女學員。而是轉身對月惜寒說。
月惜寒老實的趴好,直到月沉吟將月惜寒的衣物扒下,看著月惜寒那光潔如玉,無一絲傷痕的美背時,月沉吟挑眉,看了看依舊趴在床上半死不活,衣襟半褪的月惜寒,有些戲謔的問道:“你哪疼啊?”
月惜寒沉默半響,隨即,認真的道:“心疼,疼的要死了。”說著,還附贈一副銷魂的“西子捧心圖”。
月沉吟撫了撫自己隱隱有些跳動的眼角,看著眼前這個如瓊瑤附體般的男人,一板一眼的道:“你那是心髒病,得治!開膛破肚的治!”
月惜寒抬頭看了看月沉吟那認真的小表情,接著勾起一抹邪肆的笑,道:“我的確有病,而且已經病入膏肓!不過不是什麼心髒病,而是……相思病才對!隻對吟兒一人犯病,且唯吟兒一人可醫。”
剛剛辦事回來的鴻軒恰巧看到自家尊主這一副香肩半露,西子捧心的煽情模樣,聽到自家少主的深情告白月惜寒眉眼一動,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衣物整理好,他現在想著是不是需要殺了某個人滅口!
而鴻軒此時正想著,自己現在是不是應該避一避,卻見月惜寒的目光似有似無的往他這邊掃過來。不禁心裏大呼:此乃大悲催!
月沉吟受不了他這膩歪的模樣,於是起身,往外走去,而月惜寒此時,也有“要事”要辦,因此也沒有出言挽留待月沉吟的身影走遠,月惜寒淡漠的聲音自那張完美的薄唇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