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幣被珊瑚攙扶著,跌跌撞撞的進了花廳,她的臉色慘白,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對話。
看著玄博昱,她的眼中既難過又不安:
“玄郎,你就這麼喜歡那個賤人,還要將她娶進來嗎?”
玄博昱皺起了眉頭,不等他說話,慧王妃已經很是不悅的說道:
“金二小姐,你未免太不知禮數了,看到了本妃,竟然不行禮?”
金幣強忍住心中的不安,對著慧王妃行禮道:
“民女金幣,參見慧王妃。”
慧王妃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卻還是說道:
“起來吧。你剛才去哪裏了,可讓我們跟著擔心了。”
金幣有些惶恐的說道:
“民女身子不適,暈了過去,等到剛才醒來的時候,發現就在後麵的花園裏。”
她的心中也很是糾結,本來是讓珊瑚給玄博昱送了紙條,是想按著胡氏的法子,故意引誘他,等到有人看到,就說兩人情不自禁,到時候就可以趁機要求他早點娶自己過門了。
可是誰知道,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等到她醒來的時候,竟然在慧王府後麵的小花園裏,金幣莫名其妙,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
等到珊瑚找了過來,說慧王妃讓金元寶和她去花廳說話,金幣的心中湧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覺,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正巧在外麵聽到了慧王妃說要讓玄博昱娶王靜怡進門,還要讓她當正妃的話,她哪裏還忍得住,一頭就衝了進來。
慧王妃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隻是淡淡的說道:
“既然身子不適,那就下去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我和你姐姐商量就是了。”
金元寶看著金幣不管不顧的衝進來,也是萬分的無語,卻還是對著金幣說道:
“你既然不舒服,那就先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我會幫你說的。”
金元寶一片好意,金幣卻並不領情,她剛才可是聽到了,慧王妃說要是金元寶嫁進來,就讓她做正妃,萬一金元寶再覬覦這個位置,自己豈不是白算計了一場。
她瞪了一眼金元寶,對著慧王妃說道:
“剛才王妃和金......我姐姐的談話民女也聽到了一些,王靜怡雖然好,但是玄郎卻不能娶她。”
慧王妃挑了挑眉,耐著性子問道:“為何?”
金幣說道:
“王靜怡兩次遇險,都是被男子襲擊,拉拉扯扯之間,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這樣的女子,怎麼能夠嫁給玄郎?”
玄博昱忍不住說道:
“你不要胡說,這幾次我救靜怡的時候,那些人都隻是想要意圖不軌,並沒有碰到靜怡的身子,她還是一個清白的好姑娘。”
金幣看著玄博昱,臉上露出了傷心的神色:
“現在你和她之間還沒有定下來,玄郎你就這麼偏心了嗎?”
玄博昱看著她的神色,皺了皺眉,沒有開口。
金幣臉上表情變化莫測,似乎下了什麼決定,金元寶覺得不妙,想要阻攔卻慢了一步。
她開口說道:
“我必須是玄郎的正妃,因為我的肚子裏已經有了玄郎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