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進自然說不介意,薛妙妙的表姑就坐在了薛母的旁邊,正好對著蔣進,她抬起頭飛快的看了蔣進一眼。
不過是隨意的一瞥,蔣進卻覺得如同糟了雷擊一樣,滿心都是她明媚的雙眼。
客套了幾句眾人開始吃飯,蔣進的心思卻還在薛妙妙表姑身上,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薛父是男子,自然是他一直在和蔣進說話,蔣進有些答非所問,等到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隻覺得異常丟人,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不過是見了人家一麵就變成了這樣。
薛父見狀,拍了拍蔣進的肩膀說道:
“蔣老弟,不瞞你說,我現有妻有女,父母又去的早沒有牽掛,現在的日子過得很是順心,要說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這個苦命的妹子了。”
蔣進聽到他說到正題,這才定了定心神說道:
“薛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薛父歎了口氣說道:
“我這妹子姓古,父母去的早,和她哥哥相依為命,以前我爹娘還在的時候,她總是來我家住著,我可是把她當做親妹妹看得。”
“隻是沒有想到,她命不好,竟然命中沒有子嗣,這才被夫家休棄了。她那個嫂嫂為人又刻薄,我不忍心讓她住在娘家受氣,所以就然她來我家,現在隻盼我這妹子能再遇到一個好人,可以好好帶她,不讓她再受委屈。”
這件事蔣進早就聽薛妙妙說了,隻不過喲薛妙妙說的時候,蔣進還沒有見到古氏的樣子,所以隻不過當做故事聽了,現在見到了古氏的人,一顆心隻圍著她繞,再聽到薛父這麼說,忍不住就開口說道:
“這件事原本也不該怪古小姐的,沒有自己的子嗣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她的婆家還落井下石,未免有些太過分。”
薛父聞言很是高興的樣子,讚道:
“蔣老弟果然不愧是讀書人,就是明事理,說出來的話都這麼有道理。”
薛妙妙在一旁說道:
“爹,蔣叔可厲害了,郡主讓蔣叔管著兩間鋪子的賬目,對他很是信任。要是蔣叔不好,郡主又怎麼會這麼相信他呢。”
薛妙妙的馬屁正好拍在點上,蔣進有些羞愧的說道:
“說到底我不過是一個賬房而已,薛大哥和薛姑娘不用這麼誇我。”
薛父卻說道:
“不管怎麼說,就憑蔣老弟能說出剛才的話,我就要敬你一杯。”
薛父端起酒杯敬蔣進,蔣進也端起來回應,偷偷看了一眼古氏,就見她正在看著自己,看到自己的目光又如同受驚一樣急忙低下了頭。
蔣進的心中一喜,看古氏這個樣子,莫非是對自己也有意思。
蔣進心情愉快,薛父又會說話,不一會兒就喝高了,兩人已經變得很是親近,薛父拍著蔣進的肩膀說道:
“蔣老弟,不瞞你說,要是你能做我妹夫,那我可是一百個放心,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好好照顧我表妹。”
蔣進這時也喝高了,聽到薛父這麼說,拍了拍胸脯豪爽說道:
“隻要薛大哥和古小姐不嫌棄,我願意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