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得瑟?自己吃。”說著就將稀飯放在了床邊。趙鐵柱似笑非笑的舉起了自己綁著繃帶的手看著蘇雁妮。
“哎,傷者為大,姐姐這次先依著你,你得給我減房租。”蘇雁妮無奈,又拿起了碗。
“不就房租嘛,多大的事,等你把爺伺候好了,免你房租都可以。”
“真的啊?”
“那是,但你得把爺伺候好了,比如冬天的時候幫我暖暖床啊,夏天的時候幫我扇扇風啊之類的。”
“去死。”蘇雁妮舀了一大勺,塞進了趙鐵柱的嘴裏。
“子怡呢?”吃完飯,趙鐵柱問道。
“出去寫生了,子怡好厲害啊,你身上的繃帶可都是她綁的呢,還有繃帶裏那些草藥,也不知道她從哪裏帶來的。”蘇雁妮臉帶崇拜的說道。
趙鐵柱陷入了沉思。
“學校那我已經叫靈兒幫你請假了,你就安心休養吧。”說著,蘇雁妮走出了房間。
趙鐵柱覺得全身發軟,躺在了床上,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力量幾乎枯竭了,伸手試著將手上的珠子隱去,竟然沒有辦法。
這次傷的有點重了。
趙鐵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晚上,李靈兒回來了,一回到別墅,李靈兒就跑到了趙鐵柱的房間,而後踮手踮腳的走到了趙鐵柱的床邊。趙鐵柱早在李靈兒進房的時候就醒了過來,看著李靈兒笑道:“做賊呢?”
“哎呀,靈兒把鐵柱哥哥吵醒了。”李靈兒有點自責的道。
“我早就醒了,今天軍訓的怎麼樣呢?”趙鐵柱問道。
“還好啊,範建還老問你怎麼請假了呢,鐵柱哥哥啊,你昨晚是去哪逍遙了啊,搞得跟個血人似的,嚇死靈兒了,你可是得保護靈兒的啊,以後可不能亂跑了啊。”
“以後不跑了。”趙鐵柱笑了笑。
“鐵柱哥哥好好休息吧,早點康複,早點陪靈兒去上課哦~靈兒就不打擾你了。”說著,李靈兒走出了房間。
晚上的飯又是蘇雁妮拿來,“來來來,吃飯了。”而後坐在老位置,喂起了趙鐵柱。
晚上的蘇雁妮早已經換上了一身簡便的衣服,領口開得很低,趙鐵柱的床比蘇燕妮坐的位置高出一點,而蘇雁妮喂趙鐵柱的時候,身子自然的是前傾的,這使得胸口的那一抹春色不時的輕撫著趙鐵柱的雙眼,趙鐵柱本來身子就弱,這下全身氣血都湧到了小鐵柱那,覺得身子更沒力氣了。
“雁妮啊。”趙鐵柱有氣無力的叫道。
“什麼事。”
“以後買衣服,領口不要那麼低。”
蘇雁妮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大叫一聲,轉身跑出了房間。
趙鐵柱無奈的笑了笑。
不一會兒,蘇雁妮竟然又回來了,隻是換了一件比較高領的衣服,這下倒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雁妮啊。”
“又什麼事。”
“別穿這麼短的裙子坐那麼矮的凳子。”
“啊!你這個色狼,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