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兒整個人撲在淩浩天的懷裏,親吻著他。手還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摸索,很是動情,淩浩天似很享受的任憑安瑞兒親吻著他。
她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玫瑰花,全然沒有感覺到刺戳入她手心的疼痛。隻覺得眼前的這一幕讓她眼睛脹痛,最終她低下頭,將玫瑰放在一旁的桌上默默的離去。
她不是沒有見過淩浩天和別人親吻,他甚至還有著姐姐。可她還是看著那一幕,心口沉悶沉悶的,夏微微你是不是瘋了,是有被虐傾向嗎?他對你那麼差,你過的連個傭人都不如。你還喜歡他,愛著他你是不是瘋了!
可是,她已經不知道付出的心怎麼才能收回。
淩浩天看見夏微微走後,伸手毫不留情的推開懷裏吻的動情女人,口裏冰冷的吐出字,“滾。”
安瑞兒全身一激靈,眼瞳裏的情欲瞬間清醒。淩浩天是出了名的冷酷男人,惹了他絕對沒有好下場。
曾經有個女人,偏偏不信這個邪,為了淩氏二太太的位置。不惜下藥給淩浩天,結果那晚那個女人被人輪了,從此跌入地獄。
安瑞兒全身一哆嗦,規矩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強顔一笑,“那,我先走了。”安瑞兒落慌而逃,她不想落得和那個女人一樣的下場。
夏微微躲在房間裏,一雙手斑斑點點的,像馬蜂窩般,甚是恐怖。她清理掉了血跡,手心如她所想的,裏麵有黑黑的刺。
她拿出針挑著手心的刺,每挑一下刺痛手心的,痛入骨髓。
“嘶——”她痛的不時的握緊手心,死咬著蒼白的下唇,額上虛汗都冒了出來,疼痛的折磨著她,可是她的手心裏不止那一根刺,痛楚的靠在床頭,手心又冒出絲絲血。
……
夜向南千萬個詛咒淩浩天以後關鍵時刻不舉。也不知道是邪扛上了,每回他在大戰的時候,總能接到淩浩天的電話,把他的情緒全部破壞,這回的小妞又該罵他了。
“淩少爺,麻煩您能不能挑個好時間。”夜向南重重的將酒放在淩浩天的麵前,向來輕佻的麵上有著點點的嚴肅。
再這樣下去,他怕有心理陰影,每回到關鍵時刻就休火了,那他還怎麼對得起家鄉的父老鄉親們,雖然他們多半會鼓掌歡舞。
淩浩天冷眼瞪他。
夜向南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有煩心事了,“夏筱婭的事情就這麼讓你愁?”別人當草的他當寶,他真心不知道淩浩天心裏在想什麼。
淩浩天雙目一豎,涼涼的道,“夏微微是偷盜項目的人。”
夜向南一口酒噴了出來,震驚的望著淩浩天,“你說什麼。”後他笑出了聲,“她那麼贏弱會偷項目,別搞笑了。”
雖然他不了解夏微微,但是就憑那撞上他的時候,她那膽小的性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偷盜項目的料。
淩浩天嫌惡的望了眼夜向南,繼續涼涼的道,“她偷項目的時候被我捉個正著。”
“那你有看見她把項目拿走賣給別人?”
淩浩天不說話。夜向南再次喝了口酒,輕飄飄的說,“我是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事情是不是真正弄清了。你是不是真的認定了她是偷竊的人,聰明如你。你心裏會不清楚嗎。”
淩浩天要是認定的事件,他絕對不會說出來,就像他小時候的夏筱婭幫助過他。因此他認定了夏筱婭這個人,如此的肯定。
淩浩天緘默,仰頭飲酒。
“好了,不說這個,”夜向南放下酒,道,“這次的偷盜案,你完全可以入侵淩氏,將淩氏掌握住,你為什麼要幫著淩天航守著公司,難道你就不覺得鱉屈嗎?”明明他的能力就遠超於淩天航,明明就是淩浩天更能勝任那個位子,憑淩浩天的實力,那個位置他屈手可得,為什麼他不奪那個位子?
淩浩天一雙鷹眼狠厲的望著他,“我說過,這個問題不再討論,我對那個位子沒有興趣。”
夜向南投降,作拉鏈封口的姿勢,悠閑的喝著酒,不久後,他的本性上頭,大拍著淩浩天的大腿,興奮的道,“看,那個妞,我敢打包票她的尺碼是36 24 36 信不信。”
淩浩天不理他,他興衝衝的喝了口酒,奔向那個女人。同一個動作,帥氣的男人,和醜的男人做出來,有兩種結果。
醜的男人做出這個動作來,隻讓人覺得猥瑣惡心,而夜向南做出來,反而讓人覺得他放蕩不羈,渾身散發著迷人邪氣,讓人欲罷不能。
夜向南就是這樣輕佻的人,越往往還是有人主動的往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