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同意合作了(1 / 2)

“可以說說為什麼嗎?”弄不清原由,她有些不死心,感受這一切都來的太快,太容易了,太容易到手的反而讓人覺得不舒服。

淩浩天手裏悠悠的把玩的酒杯,目光看著酒的晃動,半晌後他才回答,“帶你來非常的簡單,無非是想讓她看看她過錯的是什麼。”

一個母親,最希望看見的是兒女成龍成鳳,娶妻生子,他就是讓她看看自己到底錯過了什麼,他就是要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後悔過。

帶夏微微來,無非是想讓她裝一個拜金女,一個壞女人,盡情的去欺壓她,以泄他的怨氣,可惜這一切都是無法再做的事情,而他的怨氣也隻是對著一個死人在怨了那多年,多麼的可笑!

夏微微緊捏著衣服,目光靜靜的看著他,他深沉的目光裏有著淡淡的自嘲,荒唐和一閃而過的受傷,這樣的淩浩天,是她不曾見過的一麵,讓人感覺他有些傷感,一個剛硬男人的傷感,不曾落淚,不曾萎靡,卻讓人覺得傷感。

她此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淩浩天目光再看向她的時候,目光平靜如常,仿佛剛剛那略感憂傷的眼神隻是她的出現的幻覺。

“怎麼還想同情我?”他難得溫和的跟她說話,隻是他的目光有些邪邪的。

她窘迫的紅了臉,上次她以為淩浩天是真的低落了,她隻是好心想幫助,而他卻……他要卻是那種幫助!

“不是,不是,我想我該走了。”她窘迫的想逃離這裏。

淩浩天的神色恢複了正常,他給桌上的空杯子倒上了酒,道,“過來陪我喝兩杯。”

她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捧起他倒上的酒一飲而盡。

淩浩天眼裏的光芒一閃,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好的酒,可沒有你這樣的喝的。”他捧起酒悠悠的抿了口,優雅紳士,讓人看起來有一種無形的藝術感。

她偷偷的撇了撇嘴,她又不會喝酒,哪裏懂得什麼藝術啊,喝下肚子感覺都是一個味,淩浩天主動的給她添上了酒,她舉起杯,“這一杯後,我再也不欠你的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祝福你。”

雖然贖罪的過程比她想像來的簡單,快速,甚至有此輕而易舉,但這樣也好,她總算不再欠他們的了,她輕鬆,以後再她不會夾雜在他和姐姐之間難做人,以後再也不會看見他內心糾結痛苦。

夏微微再次一飲而盡,將心裏壓抑感咽了下肚,這一杯酒算是她和他相識的一場緣分,也同時結束她不順的戀情。

淩浩天目光注視著她,隻言未語。

喝完她放下酒杯,眼看著淩浩天,“謝謝,我真的走了。”

她越是和他相處的久,她的心總是隱隱不舍得,總是顧忌著,擔心著,壓抑,害怕哪一天,她會突然神經病發作,對著他說出自己的心意,到時他該是多麼的蔑視她,嘲諷她,譏諷她在做夢!

她應該要果斷些,堅強些,這一切都是按著她的想法走下去的,她要堅決的走下去,她相信隻要走過這個坎,她接下來會順利的。

淩浩天興味的一笑,眼瞳頗深,“去吧。”

夏微微拿起衣服踏步邁走,不做停留。

淩浩天盯她的背影挑了挑眉,好看的薄唇拉開了一個弧度。

這麼想擺脫他?他就偏偏不如她的願,看她痛苦抓狂可是他最想看見的。

不知淩浩天內心想法的夏微微,內心稍稍還有著不舍,有想起淩浩天不經意對她的好,心裏覺得陣陣的落寞。

她回到莊嬸房間的時候,莊嬸睡的很深,而她注定一夜未眠。

第二天,他們結束了在洛杉磯的出差,張誠很敬心敬意的給他們拿行禮,眼神都沒有抱怨過一下。

淩浩天理所當然,一臉冷酷,她都覺得不好意思了,他還能這樣淡漠,淩浩天的臉皮真是超乎想像的厚。

張誠幫她拿過行禮,她極不好意思的拒絕了,“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這個江總真的挺好的,被淩浩天那樣辱罵還讓下屬過來幫助他們,可惜啊,遇見了淩浩天這麼冷血的人。

張誠一笑,連忙道,“那怎麼行,這種重的事情可不能讓您做,我來,我來。”

張誠的殷勤讓她極囧,隻好把行李給了他,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這感覺不太好。

莊嬸的氣色比昨天好了很多,她目光敬意的看著淩浩天,很想上去和他搭話般,可惜淩浩天的目光卻沒有看向她,莊嬸有些些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