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青筋畢現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寬大的病服,把她提了起來。猶如提著一隻待宰的小雞,沒有掙紮的掙紮意識的小雞。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柏林峰隻是碰巧看到我出了事情,然後送我到醫院而已。”深深的閉上眼睛,她猛然睜開,與其被冤枉死,還不如說清楚。
“送你到醫院,然後兩人擦出愛情的火花,嘴唇咬在一起,身體抱在一起!你眼裏還有我嗎?還是昨晚我對你太寬容,讓你欲求不滿,遇到男人就撲上去勾三搭四?”
事到如今,她還一味的為男人辯解,淩浩天手一抖,一把把她丟在了病床上。俯身,抬腳踩在了床沿上,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蒼白的臉,胸中的怒意奔突著。
雪白的床單,蒼白的臉,同一色係竟然也能成為反襯成為對比,黑色的頭發透著亮光,一絲絲稍稍淩亂的發絲被壓迫著呈現膨脹的姿勢,和黑色的頭發相呼應的是她的烏黑的眼睛,隱忍中透著一絲不服輸的倔強。
小小的菱唇緊緊閉著,紅豔豔的似乎剛剛接受過雨露的滋潤。
果然是看不順眼了一切都會是肮髒的!在他眼裏,不論她怎麼夾著尾巴做人,規規矩矩的不和男人搭訕,最終落下了這樣不堪齷齪的印象!姐姐呢?姐姐在他心中是美麗的吧?因為他愛著姐姐。
猛然抬起頭來,她鼓足了勇氣直視著他,“是,正如你看到的那樣,我喜歡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留在你的身邊,隻會給你戴上一頂頂的綠帽子,所以你還是放我離開,我和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了,我的所作所為也不會影響到你,影響到淩氏集團!”
既然無法好好談,那她就抱著必死的決心,不能離開他的日子,是一種備受折磨的煎熬,她不想再承受了。
“你想要離開,休想!”他低低的嘶吼著,突然俯身,狠狠的咬在了她的唇上!
剛剛這兩片唇,還承受過別的男人的輾轉,他狠狠的咬著,直到唇齒間傳來一陣血腥氣息,猶不解恨。
疼痛從唇上傳來,直逼她脆弱的感官,和胸口的疼痛交織在一起,她抬起胳膊用力捶打著他,低低嗚咽的叫著,“放開我,放開我,我說了,我要離開你的!”
她的捶打隻能是助長男人侵占氣焰的催化劑而已,抬起的雙腿被禁錮住,他完全無視那落在肩膀上胸前的拳頭,咬著她唇的牙齒鬆開,攫取住那兩片透著血腥的唇,完全納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著,用力的吮吸著!
似乎隻有吸幹她身體裏的血液才能舒緩他心頭的怒氣!
與此同時,大手毫不留情的抓住了她胸前的衣服,用力往外撕扯著,隻聽“刺啦”一聲,病服上的白色紐扣四散崩裂,劈裏啪啦的落到地板上,倉皇逃向角落裏。
肌膚暴露在空氣裏,一種無望的感覺瞬間抓住了她,不,孩子,她現在懷著孩子,醫生說動了胎氣,不能亂動的,尤其是這樣危險的運動更是不能的!
她奮力掙紮著,初為母親保護身體裏幼小生命的本能讓她摒棄了曾經的膽怯和恐懼,她左右搖擺著身體,雙手抓住了他的耳朵,似是抓住了威脅對方的致命武器,狠狠的掐著向外推著。
身體也拱了起來,試圖擺脫他的禁錮。
她竟然掐他!
身體下的女人驟然變了,毫無章法的掙紮著反撲,猶如癲狂的母狼,尖利的指甲掐進了他耳朵的肌膚裏,刺痛傳進來,讓他變得瘋狂!
該死的女人,這樣一反常態的掙紮反抗,是要為那個男人守身如玉嗎?
全然不顧耳朵上滴落到見到的血珠,他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扯,她胸衣後麵的暗扣應聲掙斷,粉紅色的內衣慘敗的飛了出去。手,抓住了剛剛彈跳出來的柔軟。
沒有挑逗,沒有撫摸,有的隻是發泄的蹂躪!在一片青紫上肆虐著。
這個女人,他要讓她在身體裏臣服,她不是要守著自己的身體嗎?他要讓她的身體臣服在他的威猛之下!
牙齒,放開了她的唇,狠狠的盯著她,盯著她因掙紮而緋紅的臉!
“夏微微,你給我看著,能奪取你一切的男人是我!”
“走開,你這魔鬼,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放開我,你放開我,不可以,你這樣做會毀了他的!他是你的……”
眼淚湧出眼眶,身體完全而不留一絲餘地的暴露在他的視線裏,她咬緊了牙關,孩子二字在舌尖上劃過,卻最終沒有勇氣說出!
說出去又怎麼了?他不愛她,她隻是一個贖罪、償還債務的工具,她懷的孩子隻是他威脅她蹂躪她侮辱她的砝碼而已!
她緩緩閉上眼睛,疼痛和著唇上的疼痛傳來,她的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