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此時,樓上出來一個大胡子的人,“樓下的警察聽著,我們用這裏的35條人命,換阿普杜拉一條命!願意你們就放人,我們也放人,不願意,死了人可不算我的!我們給你們一小時考慮時間,一小時過後,每二十分鍾我們就殺掉一個人質,我可知道這裏可都是重量級的學者,你們可考慮清楚了…….”
趁著那警察盯著那劫匪的時候,我偷偷的把他插在腿上的手槍拿走放進我的風衣裏麵。我一邊在人群裏穿行,一邊用我的軍用手表倒計時1小時,然後圍著小樓轉了一圈,發現有根電纜從對麵的五樓一直接到小樓的樓頂上,而且電纜從兩排高大的楊樹之間穿過去,應該可以無聲無息的滑行到對麵樓頂上。我把槍插到我的腰帶裏,脫下風衣拿在手裏,一口氣爬到五樓,拽了拽那根斜斜的電纜,還好,兩麵都是用32號螺絲固定的死死的,把衣服搭在電纜上麵,看了一眼時間,剛剛過去13分鍾,劫匪剛剛站出來和警察談判,主要就是警察說應經和相關部門取得聯係,放人的事情正在進行等等,警察和很多民眾都被吸引了注意力,我悄悄的手腳並用,無聲無息的往三層樓頂爬下去。退役不久,我的技能還是完全沒有生疏的,40米的電纜,我用了大約30秒就悄悄的順利的降落到樓頂上,警察還在安定劫匪,民眾沒人把注意力放在頭頂上。我掏出手槍,92式9毫米手槍,裏邊放了9發子彈,緩緩的上膛,然後順著樓梯一點點的走下去。我不知道劫匪的確切位置,我隻能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索前進。
在三樓的一個標著材質研究室的房間,我找到一把**,我把它插到背後的腰帶上,然後往樓道走去。當我走到樓道口時,樓下傳來一陣槍響,樓道門口上麵的灰也被震落下來,灰塵緩緩的落了下來,我看到了一絲絲紅光,那是激光感應線,後麵就是反步兵地雷,我從角落裏扣了點土,俯下身子一撒,大約離地30多厘米的地方竟然沒有激光線,靠,這也太菜了吧,我緩緩的爬過去,在樓下卻又一個劫匪正對著二樓大廳倚在牆上抽煙,明顯的,他很激動,手抖得厲害,我趴在樓梯上,回頭看看被釘在牆上的地雷,斷定除了喊話的那人,其他的都是新手,因為好端端的闊鋤地雷對地麵卻衝著牆釘了上去,這能炸到誰?不過越是新手,就越是危險,因為新手容易害怕,容易激動,一激動極有可能殺害人質,這是血的教訓!我趴在樓梯上順著欄杆的縫隙向下麵四處觀察,樓下隻有一個抽煙的哆嗦的劫匪,聽聲音樓下應該是個大廳,有三個劫匪分別在12點3點和10點方向大聲嚷嚷著聽不懂的維吾爾語。我把手槍插到腰帶裏,拔出**,悄悄的向下爬,我靠近那個抽煙的劫匪的時候,他一點都沒發現我,過分激動讓人喪失警戒能力,緩緩的在他身後站起來,迅速用手捂住他的嘴,**悄無聲息的從他的脖子一端進去另一端出來,十幾秒的時間,隻抽搐了幾下,一聲未出,他的手上還夾著未著完的香煙便靜靜的躺在地上,我看了一眼他攜帶的破舊的AK47,槍管都鏽跡斑斑了,估計開一槍子彈能飛到天上去。我拔出手槍和刮刀,左手拿著刮刀墊在持槍的右手下麵,準備CQB,這時,傳來大胡子憤怒的達利語,我在阿富汗那麼久,達利語我還是懂的的,大概就是兩分鍾後沒有任何消息就開槍殺人,接著一聲刺啦啦的電台聲在2點鍾響起,隨之一個人用不太流利的達利語說已經接通。大胡子聽罷繼續和警察糾纏去了。這樣的話,大廳裏四個人,外加陽台上的大胡子一共五個人,我看了看那個死去的劫匪的AK,想想陽台的大胡子背的81式步槍,斷定大胡子必先除去,其他四個人即便是開火,打中我的概率依舊很小,AK太破了,不炸膛就好,但是81那就不好說了,那槍還是很準的,有一陣子我也很青睞。我喘了口氣,一下子轉到門口,首發一槍直接打在大胡子後腦勺上,巨大的衝擊力把他從陽台上撂到樓下去,一陣驚呼聲中,四聲手槍聲和一把AK的聲音同時幾乎同時響起,我估計的不錯,他們破爛的AK打出來的子彈都飛到了我頭頂上麵,而我的**卻把他們的腦袋打的稀爛。我掃了一眼人群,看到陳冉標誌性的馬尾,大喊一句:“快跑啊,有定時炸彈啊!”轉身上了樓梯,接著驚慌的人們嚎叫著向著一樓衝過去,陳冉跑過來時,我悄悄的跟上她,衝出小樓的人群哭喊著“炸彈快炸了”,搞得外麵的人們驚慌了趁著慌亂我一把抱起陳冉衝進我的大眾車裏,然後發動汽車立即開到不遠處的一個醫院裏。陳冉蜷縮在後坐劇烈的掙紮著喊著不“要殺我,我還沒結婚呢!”搞得我挺想笑,我輕輕的拍拍她的後背,說:“沒事了,我這不是等著和你結婚麼!”
她一邊哽咽著一邊慢慢的抬起頭來,我正好把車停在醫院裏,然後伸出雙手抱著她,她愣愣的看著我,大約幾十秒的時間,“哇”的一聲哭起來!“今年怎麼這麼倒黴啊,碰到兩次劫匪了!”她邊哭邊拍打著我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