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曆山大在凜院發出了我是王子的宣言之後,無異於發出來我要你們來投靠的信號,他這是把凜院給綁在了自己的戰船上麵,如果他沒有做出什麼影響還好,新一任的皇帝也不會做什麼不利於凜院的事情,了不起把凜院裏和亞曆山大走的比較近的幾個人給幹掉罷了。可是如果亞曆山大在凜院活動地風生水起,把持了凜院眾多的魔法師和優秀的畢業生的話,他在皇位的爭奪失敗之後就會牽連凜院,最起碼亞曆山大在學院的四年裏整整七屆的畢業生是要在官場上受到冷落的。
凜院的那些領導本來是打算借著亞曆山大的身世來進一步壯大凜院的勢力的,卻沒有想到他們會偷雞不成蝕把米,亞曆山大直接把他的身份給翻了出來,這就是打算翻開桌子了,這下凜院的中層領導說什麼都必須給亞曆山大一點支持了。亞曆山大的宣言已經把凜院給綁架在了他那一艘破船上麵。
至於布呂克,雖然也在事後得到了亞曆山大的抱歉,卻不得不接受現實,在那一天的晚上他就想明白了他隻有跟著亞曆山大把這一條路給走到黑了。而亞曆山大的宣言也並不是隻作用在布呂克的身上,布呂克在那一場演講之後已經在實質上獲得了亞曆山大的頭號幕僚的身份,在這之後他可以調動的資源比起以前要多了很多,他的話對亞曆山大的影響也會大很多。
既然亞曆山大選擇了群眾路線,那麼本來就處於絕對劣勢的他就隻剩下沿著他演講的那條路走下去了,在公開宣言之後,他想要掉頭也沒有辦法了,在這之後,他就隻能嚴重依靠布呂克了,在群眾路線這方麵,隻有布呂克知道怎麼去做,在藍星上麵,各種各樣的文章布呂克可沒有少見。
在演講那天的晚上,布呂克就已經熬夜寫好了一份關於群眾路線的報告,廣泛發動群眾看上去隻是一份口號,實際上卻是一個很深刻的學問,在這方麵布呂克能夠了解到的實在是不多,他在各種政治課的上麵學到的隻是表象,至於實際上的各種做法卻隻能依靠實驗來一步步地改進。
布呂克知道,任何政治製度都要符合生產力才可以發揮出它的各種優勢,在實際的使用過程之中還要依靠局勢的變化而變化。按照真理課上麵的說法,曆史總是在螺旋式前進的,曆史的退步隻是發展過程之中的底穀罷了,雖然群眾路線看上去很美好,可是它到底適不適合現在的三『色』帝國還是另一回事。
在之前和亞曆山大的夜談裏,布呂克不負責任地誇誇其談,對各種製度說了很多的東西,可是布呂克會的也隻不過是嘴炮罷了,涉及到實際的『操』作的時候,他完全說不上什麼所以然,這一次亞曆山大不負責任地對其他人演講,算是坑了他們兩個人,布呂克這一次也隻有給亞曆山大填坑這一條路可以選擇了。
而因為亞曆山大的演講而產生的影響卻遠遠沒有結束,特別是在凜院,看不清形勢的人不管在那裏都是有的,就算是在凜院也不例外。看不清形勢的,不了解內情的人都有不少人選擇了投靠亞曆山大,而亞曆山大擁有的勢力,同誌會就接收到了不少人的進入的申請,對於這些人,亞曆山大來者不拒。他在凜院用低價租賃了一處不算小的訓練場作為同誌會新人的訓練基地,在這裏實行了布呂克之前說過的軍事化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