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待人處事是門大學問,不敢相信一個高傲冷漠的人,會有自己的朋友,會得到別人的支持,會得到上司的賞識,會得到下屬的擁戴。一個人待人以誠,用人以信,結下了好的人緣,辦起事來就會左右逢源,需要用人的時候,一呼,即有人才歸附。宋江在上梁山之前,無論是對晁蓋吳用李逵,還是對武鬆花容王英,他都以誠敬之心對待,誰有困難就幫助誰,誰手頭緊張就送銀子給誰,以致結交了許多英雄好漢。他這樣做並不是為將來“造反”服務,而是建立人際基礎,到了落難時,好漢們趕來相救;他到了梁山後,先坐第二把交椅,晁蓋一死,他立即被大家擁立為頭領。論武功他在眾人之下;論才學,有許多人比他強,然而他的人緣比誰都好,所以用起人來很有說服力、號召力與影響力。
在人世間,真誠確實可貴。真誠就是要以心待人,以情感人,以信得人。真誠,就是不說佳話,就是不做當麵一套背後又是一套的變色龍、兩麵派;就是不搞形式主義,不作表麵文章。“行經萬裏身猶健,曆盡千艱膽未寒。可有塵瑕須拂拭,敞開心肺給人看。”謝覺哉同誌的這首詩,講的正是真誠的可貴。
真誠,是一種巨大的人格力量,用真誠去做思想政治工作,得到“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效果。我國著名翻譯家傅雷先生說得好:“一個人隻要真誠,總能打動人的,即使人家一時不了解,日後便會了解的。”他還說:“我一生做事,總是第一坦白,第二坦白,第三還是坦白。繞圈子、躲躲閃閃,反易叫人疑心;你耍手段,倒不如光明正大,實話實說,隻要態度誠懇、謙卑、恭敬,無論如何人家不會對你怎麼的。”唯有真誠能打開人與人之間那把隔膜的“鎖”,達到化解矛盾,增進友誼攜手共進的目的。有的人做思想政治工作,雖然付出的精力不少,但效果甚微,總認為這是水平問題。其實,主要還是缺乏真誠。離開了真誠,不可能知心、通心,水平再高,也難收到實效。
一個沒有真誠的社會,是恐怖、危險、可怕的社會;一個沒有真誠的人,是陰險、奸詐、歹毒之徒。失去了真誠,猶如大地失去了陽光、溫暖。人與人之間,就會變成你欺我騙,你吹我捧,你歹我毒的世界。在這樣的世界裏,大家都戴著假麵具生活,也許你到處能見到向你邀寵討好的笑臉,但卻見不到笑臉背後的真相;也許你能聽到悅耳的“頌歌”,但卻聽不到真正的心聲。這樣的世界,隻能製造培養騙子,隻能重演《皇帝的新衣》的鬧劇;這樣的世界,真理、正氣會封鎖;邪惡腐敗會不斷滋長。難道這不可怕嗎!
一個小故事——真誠的可貴:一個黃昏,靜靜的渡口來了四個人,一個富人,一個官員,一個武士和一個詩人。他們都要求老船公把他們擺渡過去,老船公摸著胡子說:“把你們的特長說出來,我就擺渡你們過去。”
那個富人拿出白花花的銀子說:“我有的是金錢。”那當官的回答說:“你如果擺渡我過河,我可以讓你當一個縣官。”武士則揚起手中的劍說:“不讓我過河,我可以一劍削了你的……”老船公聽後問那詩人:“你有什麼特長?”詩人回答說:“唉,我一無所有,但是如果我不趕回家,家中的妻子兒女一定會很著急。”“上船吧!”老船公向詩人揮了揮手說:“你已經顯示了你的特長,這是最寶貴的財富。”詩人上了船之後疑惑的說:“老人家,請你告訴我答案。”老人一邊搖船一邊說:“你的一聲長歎,你臉上的憂慮是你最好的表白,你的真情流露是四人中最寶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