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了,知道這是意料之中,我會說的話,她沒表態,而是說:“沒事,我們公司照顧的來呢,你啊,暫時先打好基礎吧,剛出來,很多東西都要把根基打好!”
我笑了笑。
接著,李阿姨拿出了一個表格,然後戴上老花鏡說:“今天送進來兩個,一個車站發現的,一個在醫院門口發現的,都剛出生,有一個兔唇!”
莉姐走過去,和阿姨一起看,然後說:“父母留名字了嗎?”
“都有,都有!”,李阿姨摘下眼鏡說:“你看這些父母,不想要孩子,你說你又留下姓什麼的,這算什麼,自己的骨肉,自己的血脈,說扔就扔了!”
她是說給我聽的,她們在這裏肯定上見怪不怪了,我不知道說什麼,點了點頭。
李阿姨又拿出了一張東西說:“這是賬目!”
莉姐隨便看了下說:“阿姨,不能節省,孩子的奶怎麼少了,還有,上學的孩子零花錢也少了,最近學校旁邊賣東西都漲價了,衣服可以穿的不好點,可吃的什麼的,不能節省,錢,我明天就會打過來——”
她說完後看了看阿姨,阿姨一笑說:“你啊你,有多少錢夠往這裏填的哦!”,說著就摸了摸莉姐的頭。
莉姐調皮地笑了下。
接著,我們去看了孩子的宿舍,以及食堂什麼的,各項衛生設施都還很好。
阿姨和我們要去醫院,看幾個住院的孩子,那是她資助的白血病患者。在車上,我見到莉姐好像在跟李阿姨開玩笑,然後笑著小聲問她什麼,李阿姨有點害羞,兩個人都在笑,我知道莉姐她說什麼,她真夠可愛的。
到了醫院,我們看到那些孩子,莉姐哭了,她一點也不害怕傳染啊,什麼的,過去就抱著那些孩子,然後親吻著,一邊說話,一邊擦眼淚,真的,掉了好多眼淚,然後要他們堅強,什麼的,那些孩子都好乖,有個很小的男孩子見到她就叫她:“媽媽,媽媽!”
莉姐都疼的要命,我看著心裏也酸酸的。
她給那些孩子剪指甲,削水果,梳頭發,每一樣都那麼的細心。她改變了我對很多事情的看法,我其實說實話,我不大相信這世界有那樣無私的人的,什麼都為了別人,一直做公益事業,不為別的,是她讓我感到她好偉大,她是一個值得我去愛的女人,想到著,我每刻都想把她抱在懷裏。
我也理解她為什麼不離開盛世,苦苦忍受著屈辱,忍受著被我的折磨,如以前那樣,還要繼續了。
回到孤兒院,我們把李阿姨送回去,出來後,她要開她的車,我說:“你上我車,我們說會話!”
她點了點頭,她一上我的車,我就死死地抱住了她。
她似乎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激動,她拍了拍我說:“傻瓜,幹嘛呢。小心阿姨看到!”
我摟著她說:“你為什麼對別人這麼好,你這麼苦,自己身體都被累壞了,為了別人,這樣苦自己,我心疼你,我愛你,以後讓我們一起來承擔,好不好!”
“恩!”,她點了點頭。
我說:“那我幫你,你離開盛世,離開他,我讓你過幸福的生活!”
她說:“哎,把這次我們合作的工程弄完吧,弄完,我就不幹,聽你的好了!”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樣才符合她的性格。
可是也就是這最後的一次工程,毀了我們!
我和莉姐有了一段比較快樂的時光,我們沒有了冷戰,沒有了埋怨和不快,比較融洽地做起了情人關係。有時候她來我的酒店,有時候我們去外麵別的酒店,這樣保持了到了2004年十一黃金周。那段時間,我的心情比較愉快,她也比較快樂,氣色很好,臉蛋紅潤,身子越發光鮮,迷人了。我一誇她漂亮,她就打我下說:“都是你弄的!”,這樣說過很多次,我們在一起,都很和諧,這段期間,我給孤兒院偷偷打去了一百萬,她知道後很感動,但是卻讓我以後不要這樣,她始終認為我的根基不穩,也許以後會出什麼事,因為為愛迷惑了頭腦的小男人,她是了解的。
我問過她為什麼對那些孩子這麼好,自己都管不上了,她還要照顧那些孩子,她跟我說的是,她是個孤兒,她是被父母遺棄在火車站旁邊的,她其實一直都很想她的父母,從小的性格,她不想見到跟她一樣的人,遭人遺棄,受人欺負。她那天說的很傷感,我一直把她摟的緊緊的,溫暖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