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下眼說:“琳達,你是不是在欺騙我什麼,你不要那樣,如果我知道了,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琳達說:“我要是騙你,我就是小狗,我不會騙你的,別多想了,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就打電話親自問姐姐好了!”
我搖了搖頭,當我剛才拿起電話後,我才知道,我不能聯係她,那多麼的可笑,一個男人怎麼能出爾反爾呢,既然做出了決定就要遵守遊戲規則,這才是男人該幹的事情。
可就在我放棄了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我看了看號碼,是她的,琳達也看到了,琳達忙說:“接啊,趕緊接,接了,你告訴姐姐吧,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好嗎?”
我拿起電話接了,那邊繼續說:“喂,你好!”,這次的聲音十分的冰冷,我知道,她肯定是知道是我了,所以口氣變的冷起來。
我開口了,我咳嗽了下,然後裝出更冰冷的聲音說:“你好,是我!”
“請問是什麼事情?”
我猶豫了下,然後說:“琳達回國了,嗬,我聽說你懷孕了,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想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希望你回答我下!”
“你是誰啊?”,她竟然問了這句,語氣更加冰冷。
我說:“你不要裝好吧,我是誰,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她冷冷地說。
我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她是在生氣,她恨我了。
我說:“我是劉顏!”
“我好像不記得這個名字了,你打錯了吧?”,莉姐十分任性地說。
為了不讓她懷疑,我口氣也不客氣,我說:“你不要裝,我跟你說,你既然懷了孩子,就要告訴我是不是我的,我不是關心你,我是關心那孩子是不是我的,如果是我的,你好好的給我生下來,我——”
“不好意思,劉先生,孩子不是你的,並且我還跟你說,即使當初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也不會讓你再見到他的,不會的——”
“是羅天立的嗎?”,我回了她一句。
“跟你沒關係,不要再浪費時間了,你那麼多女人,可以找別的女人給你生孩子,何必在意這個!”
我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就在我剛想說話的時候,她掛了電話,電話陷入了忙音中,而我的腦子陷入了困惑中!
孩子到底是誰的呢?
我心急如焚!
我沒有再打電話給她,放下電話,我跌落到床上,閉著眼睛想了很久。那天晚上,琳達開始跟我睡在兩張床上,到最後,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她在我的床上抱著我,我沒有拿開琳達的手,我一人獨自拿出煙來抽,夜裏做了無數個夢。
那些夢都是亂七八糟的,沒有任何邏輯,我夢到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我夢到莉姐跟羅天立走進了結婚的禮堂,我就去拚命地拉她,可是輪椅很不方便,我想站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來。
他們穿著婚紗,在教堂裏,周圍有很多人給他們祝福,而我在她後麵拉扯著她。就在我掙紮著,剛要站起來的時候,我卻跌落到了地上,從輪椅上翻滾下來,我的手裏還椿著她的衣袖,她沒有回頭,絕情地離開,沒有回頭看我一眼,而我就那樣趴在地上,似乎有無數的人從我身上踩過,在絕望中,我睜開了眼。
橫江的夜十分的靜謐,我想她一定在熟睡中,她穿真絲睡衣,白皙的身體涼涼的,小腹鼓起隆成一個包包嗎?很可愛吧。
我堅信那個肚子裏的孩子就是我的,一定是我的,想到這兒,我不由得微微一笑,甚至還有些甜蜜,但是一想到,如果是我的,那麼孩子生下來會見到我嗎?會看到他(她)這個已經殘疾的父親嗎?別的孩子的父親都可以去接他們上下學,而我呢,要讓孩子承受被別的孩子笑話的痛苦嗎?
想到這裏,我都會感覺我會連累自己的孩子,這會不會十分可笑呢?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睡,琳達睡的很香,還有微微的鼾聲,手不停地抓自己的頭發,很陶醉的樣子。
我平靜地看著眼前的情景,不管琳達多麼的誘惑,我都沒有了以前的銳氣。看在眼裏,不過都是平靜的東西,我想這樣也很好吧,至少我不會在那麼的浮躁了,不再那麼的好色了,不是嗎?這或許就是殘疾後的很大一個好處。
第二天,琳達起來後就跟我提議要去看望貝貝,琳達說我們把她們都看過,這樣就離開中國,回到夏威夷,琳達似乎不希望我過多地停留,我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隻有一個原因,我可以理解,那就是琳達隱瞞了我一些事情,這些事情是關於莉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