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如何引出江澈呢?也許若是自己主動現身,江澈一定也會來找他的。想到這裏,江源於是發出信號讓大家統一行動。果然,過了兩天之後便有探子來報說那江澈帶著人,這幾日總在峽穀附近巡邏,也許在那裏能找到他。
江源十分開心,於是立刻便派人準備去峽穀,那探子又對江源說道:“主上,我看我們還是等一下吧,以免節外生枝。”江源有些奇怪,說:“為什麼要等一下,現在他人已經在峽穀,二千峽穀離我們又不遠,我們立刻派兵出去,隻要見到他!”
那探子猶猶豫豫半天才說道:“我看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你想江澈剛剛來到越國,並沒有什麼官職在身,可是現在他卻帶著人一直在峽穀附近溜達,或許他就是為了讓我們上鉤。”
其實這探子分析的不錯,江源若是在平常的時候一定會想到這一層,可是那江澈是他的哥哥,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哥哥會算計自己。
想到這裏,江源笑道:“也許是莫雲疏給他指派的任務呢,再說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承受行動,想必一定是有任務的,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去見他就行了。而且不管我哥哥現在是否投敵,隻要他見到我一定會手下留情的,畢竟我們是親兄弟,血濃於水!”
那探子看江源心意已決,於是便不再說什麼。於是一行人下午整裝待發,準備去峽穀去找江澈去。而此時的雲國也並非風平浪靜,晏潯的身體雖然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是仍舊是有些乏力。
葉秋兒這段時間一直是守著晏潯哪裏也沒有去,可是她的心卻無時無刻不在別的地方,因為她知道牽一發而動全身,現在正是危急時刻,若是有任何一個地方出了差錯,隻怕整個雲國都會被牽動。
而且晏潯現在受傷在身,根本不能像以前一樣那麼拚命的熬夜批閱奏折,而且很多事情也不能親力親為,所以她無論如何都要幫著晏潯好好看著這雲國。
這幾日,葉秋兒總是心神不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晏潯看葉秋兒這兩天都有點悶悶不樂,於是問道:“秋兒,你怎麼了,心裏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吧!”
葉秋兒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她看到晏潯依然緊張,於是安慰他說道:“沒關係,也許是我多想了吧!”晏潯搖了搖頭說道:“你的擔心也是沒有錯,讓我猜猜你在擔心什麼吧。”
晏潯想了想,便說道:“一定是邊關的事吧!”葉秋兒與晏潯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他們兩個人早已形成了默契,聽到晏潯一句話,便點明了要害,於是葉秋兒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正是邊關之事!這江源已經走了大半個月了,按理說他已經到了邊關。
而且邊關發生什麼事情他一定會立刻飛鴿傳書,或者是讓人快馬加鞭送給我們,可是現在卻音訊全無,不知道他在那邊發生了什麼!”
晏潯點點頭說道:“你分析的不錯,這江源是一個穩重之人,按理說派他前去是最穩妥了,可是如今他卻如泥牛入海,沒有半分音訊,這的確是有些不尋常。而且我還聽說江映老將軍好像病重了,隻怕邊關的事情也非常棘手。
也許江源一個人根本無法對付,畢竟他是行走江湖之人,對於這官場之事終究是有些吃力的。不如我們再派一些人去支援江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