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說道:“我在這賞月呢,你不知道公子都是喜歡附庸風雅的嗎?我自然也不能免俗。”
葉秋兒有些無語,說道:“那你繼續看吧。”江哲看了看他身後的包裹,說道:“你這是去哪裏呢?是不是準備逃走啊?”
葉秋兒被戳中心事,有點無語,說:“哪裏,我不過上個廁所吧,難道上廁所你也管啊?”江哲笑了笑說:“這我倒是管不著,隻是你這背著包袱似乎是要去外邊呢?說著就要做出跟隨的樣子。”葉秋兒無語,推開門,把包袱丟進了屋裏,說:“現在可以了吧。”
江哲聳了聳肩說:“你隨意呀,我沒說要跟著你。”葉秋兒隻覺得無語。
第二天葉秋兒起了個大早,他想這人半夜不睡覺,早上一定非常困,可是沒想到自己一開門,江哲已經精神抖擻的站在外邊,看見葉秋兒先是一笑,然後說道:“這裏的飯菜可真香啊。”這時葉秋兒才發現他手裏拿了一碗粥,江哲喝了一大口後說道:“哎呀,這裏的粥真好喝,我正要叫你起來吃飯呢,沒想到你竟然起來了,那走吧,我在下麵已經為你點了菜了。”
葉秋兒再次無語,隻覺得這男人就像牛皮糖似的,怎麼甩都甩不掉,而且是神出鬼沒的,也是無奈喲。葉秋兒跟著江哲一起去吃飯之後,決定要攤牌了,再這樣下去自己非神經質不行。
於是他問江哲說道:“我們兩個已經經曆了那麼多的事,要說也是同生共死過的,不過我現在還不知道公子你叫什麼呢?”這江哲也會賣關子,他眨眨眼睛對於葉秋兒說道:“那我也不知道小姐叫什麼名字呢,不如我們兩個同時也在桌子上。”
於是兩個人各自把自己的一片位置擋起來,然後蘸著水寫上名字,當兩人把手拿開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因為兩個人幾乎都寫了同樣的四個字,叫無可奉告。葉秋兒翻了個白眼,說:“既然沒有誠意,那我們誰也不要再跟著誰了。”江哲說:“我跟著你是因為什麼,我已經告訴你了,再說你想甩掉我沒那麼容易。”
葉秋兒笑了笑說道:“真的嗎?那不如我們來試試吧。”
江哲說:“我別的本事沒有,隻有粘人的本事倒是不少,你盡管放馬過來吧,看你有什麼招數。”葉秋兒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死皮賴臉的,尤其是這人長得這麼好看,還這麼死皮賴臉呢。
吃過飯之後葉秋兒便背著包出去了,江哲一直跟著他,隻是兩個人一直沒有什麼說話,葉秋兒晚上的時候飛鴿傳書給連城,讓連城打聽江齊的下落,最後早上的時候接到連城的消息,說江齊可能在林州城,聽說這林州城一帶全部都是富商,也許江齊與這富商有什麼買賣,所以葉秋兒此次是準備去林州城的方向。
隻是他實在不想帶著這個拖油瓶,所以路上葉秋兒一直磨磨蹭蹭的,江哲也知道葉秋兒一定是知道了江齊的所在位置,隻是不想讓自己跟著罷了,所以江哲越發粘的緊。不知道為什麼他以前向來不是這種嬉皮笑臉的人,可是自從遇到這葉秋兒,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像脫胎換骨一樣,總是想黏著他,哪怕是不要尊嚴,卻總是想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