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雛,這次是開戰,我身為將領,怎麼可以帶著王妃出征呢?”
“可是上次在安國……”
南雲淄沒想到這一次的明鳳雛竟沒了之前的果斷,竟也瞻前顧後起來,這讓他又是著急又是心疼:“上次你有著出去調查病因的理由,所以會很方便。可是這次隻是單純的戰事,怎麼能讓你去涉足那麼危險的地方呢?”南雲淄直接下馬,又將嬌小的人兒輕輕攬入懷中:“這一次我不會再輕易讓自己的生命受到危及,我以南武王的名譽起誓,無論是怎樣的絕境,都不會放棄的。”
“……”明鳳雛將頭用力的埋在南雲淄的胸膛中,可是這一次她卻沒了之前的安心感,隻覺得身體仿佛掏空了一般,哪怕堅毅的心跳聲就響徹在自己的耳邊,但是仿佛也要愈發遠去。
“如今事態十分緊急,所以我要盡快出發。”南雲淄也穩了穩心緒,低頭看了看明鳳雛:“你注意自己的身子,信也一定要看。若是宮中這邊出了什麼事情,記得找母後商量。”
“……我知道了。”明鳳雛依依不舍的從南雲淄的身邊離開,她親眼看著他上馬,又目送他的背影離開。
聚少離多……這似乎已經變成了她同南雲淄的常態。若隻是一般的公務還好,可是每次交給南雲淄的,偏偏都是這種把刀架在脖子上的要緊事情。
“小姐,您要不要先去歇息一下?”綠袖看明鳳雛的心情也是大起大落,不禁關切的問道。
“不了。去看看病人的情況吧。”明鳳雛雖然心中十分擔憂,但是在麵對自己的工作時,她是不會輕易把負麵情緒輕易帶入的。
人必須要擁有感情,但是隻會感情用事,那就是不對的了。
……
南部邊境,天臨軍營。
拓跋於野身著一身白衣,以十分優雅的神態坐在主位之上,而那一直都在的老者則是站在一旁,座下則是各位大將與參謀。
“文容那邊還有消息傳過來嗎?”
“回稟少主,似乎南靖的皇後被南靖皇帝關了禁足,看得嚴嚴實實,如今已經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出來了。”一個身著青衣的文官起身,神色有些嚴肅的說道:“那南靖皇帝的禁衛軍個個都是高手,實在是不好輕易混入。”
“……看來若是從內部瓦解,的確不是很好辦啊。”拓跋於野低下頭想了想,卻是在短時間內沒有想到任何可以抓住的疏漏。
在他看來,這皇帝實在是太過老奸巨猾,若是從他身上打主意實在是不太合適的。
“如今邊境的戰事如何?可有什麼讓我們結束這次消耗戰的契機嗎?”比起南靖的糧食與貨運優勢,天臨這邊的條件則是要差了些,這也是一開始南靖就決定打消耗戰的原因。
“……這次和我們對戰的是當年在安國邊境駐守的大將,他曾在南武王的身邊當過一陣的親信,也是個不好處置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