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猜測雖說不無道理,不過說真的,我的母親是驃騎元帥的嫡女,不可能會是純正血統的天臨人的。”明鳳雛無奈的答道:“不信你也可以問綠珠,她可是從小就陪著我的。”
“是,小姐的母親是純正的南靖人,而且小姐的母親也無需懷疑。”綠珠毅然決然的說道:“因為小姐和大夫人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根本不存在非親生的問題。”
“……是這樣。”一旁的南雲淄也點了點頭。
嗯?!
“綠珠這話說的倒是很有可信度,你怎麼也跑出來作證了?”明鳳雛本來還是一副全局盡在掌握的表情,可是這樣的自信下一秒就崩的連渣都不剩了。
“還記著你第一次為母妃看病時,母妃喊出的話嗎?我的母妃與你的母親自小就是閨中好友,她是看你實在太像你的母親,所以才會在糊塗中認錯了人。”南雲淄詳細的解釋道:“這件事是後來母妃私下跟我說過的,因為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也沒告訴你。”
“……我怎麼覺得這並不是什麼不重要的事情。”明鳳雛不禁汗顏,又立即擺了擺手:“哎呀綠袖,你把話題可是扯得太遠了啊。其實我是誰的女兒並不重要吧,重要的是接下來的事情!你剛剛說起天隱人是通過臨地花來威脅你們調理他們的身子的,那之後呢?天隱那麼多臨地花,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還有天隱人,沒了你們的調理,他們又怎麼活到了現在?”
“……因為一樣東西,不過這個東西涉及天臨皇室的機密,我們的規定是,除了皇室成員,知道這件事的其他人,隻能夠是死人。”拓跋於野語氣十分沉重,他頗感壓力的抬起了頭,又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隻可以告訴你們,雖然聽著像是我在胡說八道,可是那東西對於天隱人來說,卻是救命的良方!他們可以借助這個東西抵抗他們蠱術所帶來的反噬,這樣,他們就會依賴這個能力,將大陸的版塊重新洗牌!”
“原來如此,你們不能說的東西看來還是個靈丹啊。”明鳳雛一邊打量著,一邊又問了問一旁沒有說話的南雲淄:“至於你那邊呢?天隱人是怎麼說的?”
“下賤的天臨人偷走了他們的希望,讓原本可以遠離病痛的他們重新生活在疾病的折磨之中。”南雲淄淡淡的一句話,卻是讓拓跋於野的臉色難看了些。
南雲淄這句話的意思雖然表達的不明顯,可是明鳳雛和拓跋於野卻都是聽出來了。想必南雲淄聽到的故事遠遠不止剛剛說出口的這些,可是他卻隻說了這一句,而這句,也正是拓跋於野完全沒有提及的部分。
“這麼說,是你們天臨人先偷了那東西,所以對麵才找上門的嘍?”綠珠過了半晌,終於也反應過來:“可是你剛剛完全沒有提到這點,一直都在強調著天隱人的野心,是不是想要欺騙我們?”
“綠珠。”明鳳雛攔下想要繼續質問下去的綠珠,又朝著拓跋於野淡淡的說道:“雖然你還有事情隱瞞著我們,不過你說出來的一切,我是持著相信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