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主子是帶著族長出去捉奸的,卻不想最後族長沒有動怒,反而摟著那個女人回來,以主子的脾氣,哪裏會咽下這口氣,雖然她沒有跟去,隻要輕輕一分晰就明白了一切。
說起族長摟著的那個女人,小昭臉上一暗,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女子不正是當初她在樹林裏找來替公主代嫁的女子嗎?
沒想到族長不但沒有殺了她,如今看族長的舉動,貌似還很在意她,畢竟族長在外人麵前也從來沒有對主子這般親蜜過。
何況下麵的下人議論的話,她又不是沒有聽到,什麼族長的脾氣隻有遇到那女子時才會陰晴不定,是女人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何況從皇宮裏出來的她,更明白這其中的原委。
如今公主嫁了過來,她怎麼可能讓另一個沒有身份的女人奪去公主應得到的寵愛,所以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地上的零亂,她才近身到主了身邊。
“公主,奴婢今日見族長懷裏抱的女子麵熟,如果沒有猜錯,定是當日奴婢找來代公主出嫁的女子。”她當然沒有把那女人聽到他們的話說出來,如果說出來,隻怕公主也不會饒了她。
天音怒氣的臉扭向她,“此話當真?”
“當真,而且奴婢也打聽過了,老夫人認的幹女兒正是這女人,所以公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先不說她會奪了族長對公主的寵愛,重要的是她萬一有一天懷恨在心,恨當初替公主之身嫁了過來,報複公主可就嚴重了。”
聽了小昭的話,天音冷哼一聲,“她又不知道代嫁這本宮弄的,怎麼會報複到本宮身上?”
“公主有所不知,奴婢聽說這女子在被族長寵幸的第二日就被發現有了一個月的身孕,一個有了身孕的女子,就遠離夫君,帶到這野蠻之地,又找不到真正害她的人,當然隻能把這恨轉移到公主身上。”
小昭說的頭頭是理,讓天音也沉思起來,其實說到報複,她到是不怕,隻是想到龍隱軒當著眾下屬的麵,抱著那個女人,她就滿腔的怒火。
恢複以往的平靜,天音走到銅鏡前坐下,理著有些零亂的頭發,小昭也手快的主動幫著整理,看著鏡中自己完美無可挑剔的美顏,她淡淡的揚起嘴角。
“明日就開始狩獵了,到時隻要一有機會就除掉她,明白了嗎?”
小昭將主子頭上的釵理正後,才應下,“奴婢明白。”
全然不知道那邊已被盯上,此時小纏坐在龍隱軒的帳子裏,一臉疑惑的看著坐要桌子上看書,而把她抱進屋之後就沒有開過口的龍隱軒。
他不開口,她當然也不會沒事找事的開口,隻是這氣氛著實有些怪異,更讓她的心是七上八下的,剛剛在外麵那點魄力早就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外麵的天色徹底的黑了下來,她動了動僵硬的身子,微弱的動靜引來龍隱軒的側目,她馬上諂媚的揚了揚嘴角,見他目光又放回到書上,才偷偷鬆了口氣。
可惡的男人,總冷著一張臉,把她弄到這裏,又不說話,難不成要把人逼瘋?
眼睛一亮,莫不是他要懲罰吻三郎的事情?畢竟她已答應他的條件,當他的小妾,如今又先違約,以他冷酷無情的個性,如裏會輕易放過自己。
她越想越害怕,更是出了一身冷汗,不多時汗就把衣服打透,龍隱軒雖眼睛一直放在書上,其實是壓著滿腔的怒火,他不開口是怕自己一開口而傷床邊那個小女人。
看著那開始還沒有動靜,如今小動作越來越的女人,不由得心裏的怒氣也慢慢消散下去,放下手裏的書,繞過桌子走到床邊坐下。
“別---------你別拿殺溫書的事威脅我,他如今是公主的師傅,而且咱們當初的事情又沒有憑據,我不算毀約。”如驚弓之鳥,見他坐到自己身邊,她慌了陣腳,口不擇言,第一個開口反駁。
他皺著眉目盯著眼前的女人,大手一伸,將她拉進懷裏,難道做他的妾真這麼委屈她嗎?他做為族長沒有嫌棄她的身份,她到是嫌棄起他來了。
“豈是你說不做就不做,天下間哪裏這麼容易的事情,你安心的給我做妾,其它的心思就死了吧,更不要想著如何逃走。”
她掙紮著身子,欲要反駁的話,當看到他那張寒臉時,愣是又咽了回去,好女不跟男鬥,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些她都懂,剛剛的野貓也變成了拐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