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房間內響起充滿磁性也充滿危險的冷笑,“你不用替她擔心,我又不是婚外戀,不過是個隨便睡睡有金錢利益交易的女人而已,有什麼可難受的。”
“難道你覺得你躺在這張床上就能影響我和她之間結婚的事情?”
下巴被他有力的大手捏住抬起,喬初淺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被迫和他對視上,他將自己比喻成給錢就能睡的小姐!
眼眶強忍著才能不讓眼淚奪眶而出,“這樣羞辱我,你很開心是麼?”
顫抖的聲音從她喉嚨裏發出來,她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被羞辱的準備,可是卻發現還遠遠不夠。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沈北川說著從旁邊的櫃子上拿出一個小藥盒,喬初淺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可是隨後看到那藥盒上麵的內容時,眼裏充滿了震驚。
“不用這麼震驚,你剛剛不是想要我開心麼,我可以開心,不過得需要你好好賣力表現才行。”
將藥盒遞給她,那硬朗的眉峰諷刺的挑起,眼角透著明顯的輕蔑。
他竟然準備了女用的催情藥!
“沈北川,這就是你放過陸祁和陸氏的代價對麼?”
眼淚在眼底發動猛烈的進攻,她全身都在羞辱中發出輕微的顫抖,這樣的羞辱讓她恨不得殺人,可是她卻什麼都做不了,那種無助無能的感覺將她吞沒。
為什麼,他要這樣對自己。
“是。”
冷冷的一個是字,讓她渾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樣,沒有任何詞彙可以形容這一刻心裏的憤怒和痛苦。
“希望你說話算話。”
移開目光,她將藥盒拿在手裏,裏麵精致小巧的藥片連水都不需要的吞進了嘴裏,腳步後腿一步,她顫抖的手指落在自己胸前的扣子上。
活了三十年,她第一次覺得原來羞辱可以這樣的痛不欲生。
第一次明白了,一個人可以有多殘忍。
沈北川不動聲色的看著,輪廓分明的五官帶著淡淡的寒氣,不催促也不製止,就像是靜靜欣賞一個動態畫麵的看客,看著她顫抖的手指明明不願卻不得不解開上麵一粒粒的扣子。
白色的文胸將她完美比例的美胸罩住,誘惑的溝壑讓他眼角微微眯起,那白皙的肌膚瞬間喚醒了他身體的欲望,恨不得將那一層白色柔軟的布料狠狠扯開,去釋放裏麵他熟悉的美好。
上衣墜落在地毯上,沒有任何的聲音,可她卻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那麼的疼。
手指停頓了片刻,才聽到他不帶任何情緒的開口,“繼續。”
喬初淺將下身的裙子脫掉,套裝的內褲顯得清純卻誘人,沈北川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脫光。”
身上僅剩的布料是她最後一點尊嚴,她咬著牙緩慢的脫去,徹底的將自己的尊嚴全部扔在了地上,任他踐踏。
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喬初淺徹底閉上了眼睛,她突然希望現在的自己是一具沒有靈魂的驅殼,不需要意識清醒的去麵對接下來要發生的屈辱。
“我不是讓你閉著眼睛過來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