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愛了十年,怎麼可能輕易的割舍掉,如果因為這件事淺淺選擇原諒了沈北川,那日後他在傷了她,自己就成了促使她受傷的幫凶。
“是唐奕告訴你的?”
為什麼會這樣,那天她去婚禮現場,那個冷漠以對的人分明就是沈北川,又怎麼會救了景言。
“是我逼問的,沈北川前段日子不再國內,其實他一直都在,隻不過卻是在醫院的病房裏。”
唐奕把差不多的都說了,包括沈北川的生死一線,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這麼矛盾,怕自己最好的朋友受傷,也怕她因此而錯過了幸福。
“......”
喬初淺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心情更是複雜。
子夏不會騙她,難怪林妃兒出事,沈北川都沒有‘回國’,因為他一直在醫院裏。
想到景言被送進醫院的樣子,她心裏一陣陣的難受,是他救了景言。
“還有一件事我也告訴你得了,沈北川和林妃兒根本沒有真的結婚,我也沒想到訕北的沈北川也會有如此幼稚的一麵,這就是赤裸裸故意氣你。”
嘴上吐槽了一句,如果那家夥真的和林妃兒結婚了,她是打死也不會讓淺淺再回頭去要這個已經二婚過的男人。
“至於七年前喬氏的事情,或許隻是商人衡量利益的角度......”
沈北川能豁出命的救淺淺,救他以為是別人兒子的景言,不可能會傷害伯父伯母。
“子夏,我想靜靜。”
打斷了她還想要繼續說得話,喬初淺伸手蓋住了眼睛,她現在腦子很亂,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那好,別讓牛奶涼了。”
顏子夏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把事情都抖出來是對還是錯,可是看著他們這樣誤會下去真的很難受。
房門再次關上,喬初淺卻一直維持著剛剛的動作,她該怎麼辦?她該怎麼對待那個男人?
天色已經黑透,沈北川卻還在酒會的會場沒有離開,目光像是被回憶拉回了過去一樣,有些愣愣的看著會場的一處。
林平從外麵走了進來,似乎是在說話還是沉默中難以選擇,可最終還是開了口,“老板,時間已經不早了。”
這次的酒會,老板是想要和喬小姐重新開始的,可是卻因為商周和老太太的事情而耽擱了。
“林平,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給她選擇的自由?”
眼神的焦距漸漸找了回來,沈北川扭頭低聲問道,他一直覺得他要喬初淺,喬初淺就應該在他身邊,他等,她就改回來。
隻要他伸出手,她就該把手放在他手心裏被握著,是不是錯了。
“......”
林平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憋了好久才勉強給了個答複。
“我個人覺得如果愛一個女人,就不應該輕易的放手。”
不過如果他遇到了喜歡的女人,一定會將她捧在手心裏好好嗬護,不讓她難過。
“你說的對,我不會輕易的放手。”
眼神再次恢複了往日的冷酷,“看好沈晉同,狐狸尾巴快要藏不住了。”
他不會給喬初淺自由選擇的機會,因為他愛的女人不會讓任何人搶走。
“是。”
林平利落的點了點頭,心裏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心思算是沒有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