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算他設計,他們也不會真的誤會。
“淺淺……”
顏子夏心裏喊了聲糟糕,淺淺現在雖然看著平靜,恐怕心裏已經疼的要死了。
都怪沈北川,沒讓淺淺幸福,反而讓她這麼痛苦。
……
沈北川開車直接去了鑠金,門口站的迎賓一看見他的車子立刻迎了上去。
“沈總,您來了。”
“你們老板在嗎?”
“在,老板在的。”迎賓奉承的前麵帶路,會所內燈紅酒綠的喧囂讓沈北川煩躁的皺了皺眉,步子稍微大了一些,迅速朝著最裏麵的包廂而去。
包廂的大門被推開,唐奕看了眼來人,第一反應就是將還沒來的及開封的紅酒藏了起來。
“你......你怎麼來了?”
上次珍藏的酒就這麼一瓶沒被禍害,好不容易想著今天自己好好品嚐一下,結果老天爺又故意玩他。
“拿出來。”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沈北川眯著眼看向他剛剛藏酒的位置,一張臉上寫滿了乖乖聽話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的威脅。
“我就這一瓶了,這次說的是真的。”
唐奕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酒拿出來,心已經血流成河,早知道他今天就應該去小夏夏那裏找虐,幹嘛非要跑到鑠金來。
“少廢話,打開。”
將領帶扯開,沈北川從已從的酒杯架子上拿了一個空杯子,今晚上他想好好喝一杯。
“……”
心裏滴著血,可手上卻沒有太多耽擱,瓶子開啟房間內立刻就多了一絲醇香,唐奕替他倒上酒,還沒來得及說話,沈北川就已經將酒杯裏的酒都喝進了胃裏。
“再倒。”
“……”
“這酒得細細品的,咱能不這麼糟蹋東西嗎?”
牛飲的話直接來瓶長城就得了,反正一口悶味道也不會有太大區別。
“廢話怎麼那麼多。”
不滿意耳邊的碎碎念,沈北川一把將酒瓶搶到了自己手裏,給自己倒滿一杯。
“你慢點喝,就算我不心疼酒,你這麼喝酒也傷身體。”
見他又要仰頭喝幹了,唐奕連忙抓住他的酒杯,這一瓶酒也就三大杯,分分鍾就幹掉了。
“是不是喬初淺又惹你不痛快了,你們不是去了南俞的小鎮嗎?”
本想轉移話題讓自己的酒能多挺一會兒,可沒想到自己才說完,三分之一又沒了。
“你覺得了解信任有用嗎?”
將空了的杯子放在一旁,沈北川才開了口,她竟然拒絕了自己。
“啊?喬初淺跟你說的?”
唐奕一猜就是和喬初淺有關,除了她,汕北沒有第二個人能讓沈北川露出這幅表情。
“八年,我不了解她嗎?”
夾雜著酒氣的呼吸,聲音都仿佛是從喉嚨裏發出來的一樣,他沈北川什麼樣的人看不透,可她卻說自己不了解她。
“你想聽實話?那你還真不了解喬初淺,其實是你不了女人,這種物種很奇特,他們和你生意場上的人一點都不一樣,沒有邏輯,沒有固定的套路。”
唐奕說著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而這種物種裏的個體更是各不相同,絕對是這世界上最麻煩最讓人恨也最讓人舍不得恨的物種。”
沈北川沉默不語,是這樣嗎?他不了解喬初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