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逼他們出手?”
電話裏唐奕的聲音再次傳來時,周遭已經安靜了許多,顯然是換了位置。
“狗急了咬人,但是狗急了咬人的時候也會張嘴伸脖子,這個時候出刀最好!”
冷峻的眉眼危險的眯起,高挺的身姿透著冷傲和尊貴的威壓,他說過,不管是誰都別想威脅到他的女人和孩子。
“行,我明白了,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對了,我的請柬是給你送過去還是郵寄過去?”
正事說完,唐奕不正經的語氣再次傳出,沈北川將桌麵的簽字筆豎起來戳了戳,發出一聲聲輕響。
“你是想要我送禮金過去,還是想讓我郵寄刀片過去?”
“我就逗逗你,我結婚的請柬,當然得親自給你沈北川送去,話說,兄弟這麼多年,你的紅包應該大一點才對吧。”
“和你的頭一樣大,你覺得怎麼樣?”
“果然是物以類聚,說話語氣越來越像你們家那女人。”
沈北川懶得再理他直接掛斷了電話,在房間裏緩慢的走了兩圈,眉頭不滿的挑起。
這女人都已經出去有半小時了,都不知道回來給他到口水喝麼!
辦公室外麵喬初淺看著燙金的請柬,感覺有些晃眼。
“別告訴我這是你的品味,真看不出來唐奕的品味居然這麼……”
整張請柬大麵積的土豪金看著都覺得金光閃閃,眼神不好的恐怕被金光反射的連是誰和誰結婚都看不見。
“這請柬是唐奕的爺爺和爸爸找人設計的。”
顏子夏低頭笑的羞澀,唐家人顛覆了她對豪門的所有想象,感覺進了一個假豪門,沒有一個個的兄弟,更看不到奪家產的大戲碼,就連媳婦鬥婆婆的正常保留曲目都沒有。
真是白瞎了她花了一百大洋買的婆媳過招三百回合的正版套書。
“難怪了。”
“不說請柬了,明天我去試婚紗,你陪我去吧。”
她的親人都已經不在了,淺淺就是她的娘家人,穿上婚紗的那一刻,她在場自己才安心。
“好啊。”
喬初淺一口答應,子夏和唐奕的婚禮都是唐家人在準備,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試婚紗這種事情她卻可以陪著。
“太好了,你家醋王不會吃醋吧?”
顏子夏眼角朝著辦公室的位置瞥了瞥,“感覺最近那家夥恨不得把你拴在褲腰帶上,是不是推腿傷了,沒自信沒雄風了。”
“……”
“你說誰沒雄風沒自信?”
喬初淺還沒想出來怎麼對付顏子夏的嘴巴,就聽見耳邊響起了一道冰冷駭人的聲音。
“……”
不是吧,就說了沈北川這麼一句話,結果就被他當場活捉了。
立刻給顏子夏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誰讓剛剛嘴巴壞,這下好了,被當事人聽見了。
“那個,沈北川,我剛剛什麼也沒說,你聽到的肯定都是聽錯了的,你是誰,汕北的NO.1,不管是任何方麵都是神一般的存在,怎麼可能沒雄風,沒自信。”
顏子夏嘿嘿幹笑了兩聲,伸手將喬初淺往沈北川身上一推,“剛才淺淺還跟我抱怨夜裏太累,說你精力旺盛呢,那個我就不耽誤你發泄精力了。”
“別忘了明天陪我去試婚紗!”
顏子夏擺擺手,逃命一樣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