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來接我吃飯?你老實說是不是沒有安什麼好心?”
喬景言警惕的看著旁邊開車的家夥,大中午的居然跑來學校說要帶著他去大餐,這不科學。
“我是你爸爸,你說我能安什麼心。”
沈北川伸手在他臉上掐了一把,十分用力,白淨的小臉上立刻就紅了一塊,捏狠明顯。
“切。”
翻了個白眼,喬景言扭頭看向窗外,心裏卻已經開始琢磨今天中午要好好的大吃一頓,什麼貴點什麼。
沈北川目光看著前麵的道路,車速保持平穩,薄唇卻突然開啟,“我八歲的時候已經能做很多事情,能保護一個人了。”
“我也能,別小看我,你之前不在的時候都是我在保護媽咪,而且是從我記事開始。”
喬景言小眉頭立刻挑釁的皺了起來,這家夥缺席了七年,不乖乖表現就算了,居然還在這裏吹牛逼嘚瑟。
簡直是不要臉。
“很好,那就繼續好好保護你媽咪,我不在的時候,你媽咪的安全就都在你身上,責任重大知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
聽著這樣的話,挑釁的眼裏多了些困惑,隨後變成了驚,這該死的家夥該不會是又要缺席一個七年吧,如果他真的敢這麼做,他就給自己找個後爹。
“我保護妻子,你保護媽咪,這是我們身為男人的義務。”
剛好變了紅燈,沈北川停下車扭頭看著身邊的兒子,目光有些複雜。
“不用你說,我當然知道。”
喬景言有些鬱悶的扭頭看向窗外,最討厭和沈北川聊天了,總是像說教的老師。
什麼責任不責任,那是他媽咪,他不保護她保護誰。
“知道就好。”
沈北川看著某人別扭的後腦勺,眼神閃過冰冷的鋒芒。
餐廳裏喬初淺左看右看,臉上有些心急。“怎麼還沒來?”
老太太看見自己的孫子和曾孫從門口繞進來,臉上立刻多了得意的笑容,“進來了。”
“媽咪,你有沒有點我愛吃的?”
喬景言立刻做到了喬初淺身邊,用自己的小身板隔開了她和沈北川的距離。
“廢話,我點的都是你愛吃的。”
自己的兒子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她最有發言權,半桌子菜都是他愛吃的。
“還算你有良心,不然我才不擔什麼責任。”
“嘀咕什麼呢?”
喬初淺沒聽清後麵說的是什麼,沈北川已經將一塊糖醋排骨送進了她的嘴裏,“餓了就快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
美味在口腔裏傳遞,她也懶得再問,一家人有說有笑的吃了起來。
吃過飯,喬初淺本來想要去公司發憤圖強一下,結果卻被沈北川推上了回沈家的車,“給你個機會好好補補覺,不然……”
“臭流氓,別以為我就被你吃的死死的。”
小聲警告的同時還不忘在他腰間怕疼的地方狠狠擰上一把,這貨能不能不當著老的小的說這話。
“我公司還有事情沒處理完,你讓小李送你回學校。”
“啊?”
喬景言都準備上邁巴赫了,聽見自己被安排到了小李車上,嘴巴睜開,這一路上媽咪和祖奶不知道要嘮叨多久。
“有問題?”
“沒有。”
認命的轉身上了另一輛車子,小臉一拉,差評!
沈北川開車離開,回的卻不是風擎,而是將車開到了爍金會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