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裏害怕到了極點,不過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他身體的異樣,本應該堅硬如鐵的位置軟趴趴的,沒有一點改變。
原來,他不行了?
汕北都知道沈北川之前受了很嚴重的傷,算是撿回了一條命,看樣子肯定是哪方麵受損了,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變態行徑。
“沈少,您還是讓我先離開吧。”
男人都受不了自己不行,她保證絕對不會說出去,不過收點封口費還是要的,更何況剛才被咬出了血,怎麼也得給補償。
沈晉同從她身上挪開,眼底的憤怒沒有一點消退。
“想走?沒那麼容易!”
說著,他從褲子上抽出自己的皮帶,柔軟的真皮皮帶就狠狠的抽在了女人身上。
是他沈北川,害的自己沒有了身份,沒有了家,現在連一個男人基本的功能都沒有了!
啪啪啪!
清脆響亮的聲音混著女人高亢的尖叫聲響徹房間。
喬初淺睡不著覺,到了後半夜睡著的時候也沒有聽見別墅外麵有車子回來的聲音。
“少奶奶,你昨晚又沒睡好嗎?”
“想些事情就睡得晚了一些,昨晚,他一直沒有回來嗎?”
沒有在稱呼名字,而是用了一個他來代替,張媽嗯了一聲,將早餐遞了過來。
沈北川是不會一整晚上陪著客人應酬的,他嫌煩。
隨便吃了幾口早餐從別墅裏出來,餘光掃見外麵花圃裏開著的花,淺淺的紫色花蕊則是甜蜜的淺黃,“陳媽,這花以前怎麼沒見開過?”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之前工人栽種的吧。”
帶著疑惑走過去,探身聞了聞,這花香很醉人,讓人會忍不住放鬆心情。
之前在臥室她不止一次聞到了這樣的花香,想到那個做了春夢的午後,心口像是被揪住了一樣,是巧合嗎?
一輛黑色轎車從門口經過,發動機的聲音打斷了她困惑擔憂的心思。
黑色的車窗裏隱約可以看到一道男人的身影,喬初淺連眨了兩下眼睛,她是不是出現了幻覺,竟然覺得裏麵坐著的人影像極了沈北川?
“陳媽,剛才那輛車子是誰家的?”
“我也不太清楚,看樣子像是最近新搬來。”
陳媽搖搖頭,不敢太確認,這一片的別墅不少,可距離不近,加上有錢人都不喜歡四處走動,魏舒容以前在的時候家裏客人還有一些,後來剩下老太太,那些貴婦們也就不上門了。
就是上次她和奶奶看到的那家?
正回憶著那天的情形時,張媽從裏麵跑出來,“少奶奶,小少爺來電話了。”喬初淺顧不上剛才想的事情,快步衝進了房間。
“喂,景言,今天沒有活動嗎?”
“媽咪,我們還是小孩子好不好?每天有活動要累死的。”
電話另一端傳來小家夥的抱怨聲,可溫軟撒嬌的語氣怎麼聽都是思念。
“也對,那新加坡好不好玩?”
喬初淺心裏都是愧疚,奶奶出了事情,加上沈北川的事情,每一次景言都是被自己忽略的哪一個。
“一般,媽咪,我想你了。”
喬景言說完在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會兒,才又繼續笑著說道,“下次我們一家人一起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