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後,寒星總算是安分了幾天,畢竟要是真讓金昱發起脾氣來,那一定很可怕,死她一個不算什麼,要是金昱一下子遷怒到其它人,來個屠城什麼的,那她可擔不起這個罪過。總之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還是忍忍吧。俗語說得好呀——小不忍則亂大謀!
翌日
寒星獨自一人,一蹦一跳地走在街上,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想著早上金昱對她說的話——
「今天我會去漕幫,有事的話可以去『福來茶館』找福來,他會轉告我。」一個金色令牌放進寒星的手裏,令牌上印著一個『睿』字。
漕幫?看起來我可以通過金昱,去了解一下漕幫。
再有就是金昱的身份。金昱這個人的身份,應該不會尋常。
第一,金令牌,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擁有的;第二,他應該不是漕幫的人,因為『睿』字與漕幫實在聯係不起來;第三,就是他身上無時無刻所帶有的那種駭人的氣勢,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的;第四,就是他那身高得讓人摸不著邊的武功,這種人會是平常百姓?傻子都不信;第五,就是他的姓,『金』,滿清皇族的姓——愛新覺羅,翻譯成漢語,就是『金』。
所以金昱的身份實在讓寒星不得不去細想。
寒星看著手中的令牌,抬頭再看了一眼眼前的四個大字『福來茶館』,她的嘴角浮現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
寒星走進福來茶館,掃了一眼四周,最後把視線定在正對著她的掌櫃的那裏,她走過去,敲了一下桌子。
「掌櫃的,請問這裏是否有個人叫福來?」寒心輕輕的用手撥動桌上的算盤,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就是,不知姑娘是?」福來的眼中有著一絲警惕,這幾年他一直為『那家人』做事,任何一件走漏出去都會要了他全家的命,萬事不得不小心謹慎。
「我?」寒星甩動著手中的金色令牌「金昱的朋友而已。」
其實寒星心中也有著不安,因為對於金昱的身份,她一直無法斷定,如果被人懷疑,那~~~可就不好玩了。她可不想那麼早就英年早逝。
「哦。剛才多有冒犯……」福來的語氣中有著明顯的敬重。
「沒事,我隻是想問一下,漕幫怎麼走?」寒星收起那塊金色令牌,她可不想被別人注意到。
「出門,向左直走,第四個路口向右走,一直下去便是。」福來如實說到。
「謝了。」寒星轉身要走,但身子還沒轉過去,就停了下來。
「怎麼?還有什麼事嗎?」福來疑惑地問。
「哦!幫我轉告金昱,就說我去漕幫了,他不用擔心。」語畢,寒星靜靜地走出茶館,一切平靜得仿佛剛才的對話隻是幻覺。
福來深深地看了寒星一眼,搖了搖腦袋,低下頭繼續算賬。
寒星照掌櫃的所說,找到了漕幫。漕幫不愧為江南第一大幫,一眼望上去,依山傍海,好不氣派。
漕幫若真是反清複明組織安插在清廷的『暗人』,那就真可謂是一把鍘刀,隨時可割斷清朝的糧食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