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轉頭時,他已經走開了,我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給我機會?他是放任我去找別的男人?還是說,他已經不在乎我了。
想到這裏,心裏突地發堵,連帶看曾黎都是越看越不順眼。
就著旁邊的香檳連喝三杯,臉上突然有了燙燙的感覺,我找了個地方坐下,此時的宴會已經開始,台上的人發著言,我卻一句聽不進去。
曾黎坐在我旁邊,擔憂道:“你怎麼了。”
“是不是顧離生欺負你了?他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
“安靜會兒。”我轉頭臉色不好的看向他,他顫了顫,隨後不再言語。
宴會結束,我看著顧離生和向琳紛紛離開,我立馬從位置上站起來,一個沒穩住,倒在了曾黎懷裏。
而這一幕恰好被轉頭的顧離生看見,隻見他本就冷冽的臉上更加了一層冰霜。
和曾黎離開這裏時,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他還提議要去玩兒會,非要拉著我和他一起,我死命的要回家,他拗不過我,送我回了公寓。
我拿出鑰匙開了門,卻看見沙發上坐著顧離生。
他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時間,聲音平淡如水,“十二點三十五。”
“怎……怎麼了。”我非常想硬氣一點,可話到了嘴邊,就開始打顫。
“以後回家不許超過十二點。”他霸道的下著命令,我下意識的想反駁,卻見他皺著眉打量了我一下繼續道:“醜死了,換下來扔了。”
我無語的看著他,醜?
這身衣服哪裏醜了?他到底有沒有眼光?
我小心翼翼的坐到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還是把那句憋在心裏很久的話問了出來,“你前天晚上是不是和向琳在酒店。”
他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嗬,還真是敢作敢當。
“睡在一起了?”我不是滋味的繼續道。
他眉頭都快擰成繩兒了,隨後眯著眼看向我,“餘程程,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和她睡在一起,然後你就有借口,光明正大的找野男人了?”
什麼跟什麼?
“什麼野男人?”
他看著我不說話。
頓時,我反應過來了,心裏無比雀躍,“顧離生,那我要是真的找野男人了怎麼辦。”
此時我心裏的陰霾已經散去,不由得想知道我真的這樣做了,他會做出什麼舉動。
“成全你們。”他笑的很是陰沉。
我一驚,他繼續道:“在此之前,先把他多餘的那部分剁了。”
多餘的部分……
我身子顫了顫,好狠。
“所以你這兩天陰陽怪氣的,都是因為我和向琳的事情,嗯?”
我點了點頭,把向琳對我說的還有我自己的猜測,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他黑著臉,拍了一下我的腦袋,隨後冷聲道:“你嘴長著做什麼用的?不會來問?”
“你就不能主動給我解釋?”
見他眼神越來越深沉,我緊緊的閉上嘴不再說話。
突然,鋪天蓋地的狂熱氣息傳來,還帶著一絲淡淡的酒氣,嘴唇被掠奪,肆意而又瘋狂。
這樣熱情的他,我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