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離生要求白成哲向我道歉,並威脅著白成哲。
“道歉?我隻是喝多了而已,行為不受控製,況且我跟你的太太什麼實質性的關係都沒有發生,我憑什麼道歉,顧離生,你也不要太過分啊!我們各自找個台階下了就算了,你還想我怎樣?”
白成哲對顧離生說到。
白成哲的臉色立馬變黑了,拉下了臉,不再有任何的表情,他說話也不再客氣,而且聲音輕輕的,眼神中多了許多淩厲,似乎是被惹急了,也不再畏懼什麼。
顧離生也看出白成哲的情緒變化,他卻慢慢的走到白成哲的麵前,雙手插著兜。兩個人四目相對,火藥味十足。像兩頭被惹急了的龍,互相噴火,決一死戰的樣子。
“道歉。”
顧離生死死地看著白成哲的眼睛,突然嗓音變粗了,對白成哲說到。
現場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有動靜,空氣像凝住了一般,靜的仿佛地上掉了一根針,都會被聽到,這樣氣氛太不像是在夜總會,倒是像在刑場一樣。
“不可能。”
白成哲也雙手插著兜,死死地盯著顧離生,說到。
兩個人似乎都要把對方吃掉一樣。
“你別忘了,你也沒幹淨哪裏去。顧氏集團的事,需要我提醒嗎?”
白成哲繼續對顧離生挑釁地說道。
“有膽你就說。”
顧離生十分不屑地眼神看著白成哲,勾了勾嘴角,回複到他。
白成哲對於顧離生的回答竟然有些意外的感覺,他的眼神不再集中看著顧離生,而竟然在分散,白成哲哽咽了一下,隨手正了正自己的領帶,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放鬆一些。
白成哲本想拿著關於顧氏集團的一些不可公開的所謂的一些犯罪證據來嚇唬住顧離生,沒想到他卻失策了,顧離生沒有像他想象變得害怕或者怯懦,反倒是從顧離生的眼神中一點害怕都沒有捕捉到似得,回答的如此強勢和自信。
“顧氏集團的安危你就不在乎嗎?”
白成哲在努力的提醒著顧離生,想讓顧離生多考慮一下顧氏集團的重要性,他卻一直以為顧離生在撐麵子。
“隨便你。”
顧離生回答道白成哲。
對於白成哲的提醒,顧離生絲毫不屑,顧離生不再死死地看著白成哲,而是又變了一副輕鬆自如的樣子,看上去一點壓力都沒有,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
顧離生開始來回走動,當然,不是焦慮思考的樣子。
而白成哲卻一動未動,站在原地,杵在那裏,臉色變得特別黑,他似乎還咬著牙狠狠地看著顧離生。
本想將顧離生一軍,讓顧離生收手別再叫警察,沒想到顧離生現在卻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這一切讓白成哲不知所措。如果他壓不住自己的脾氣,怕是吃了顧離生的心都有。
一直被保鏢攙扶的我,身體狀態越來越差,我的頭疼不但沒有減輕,反倒是加重,頭一直嗡嗡的做響,身體如果沒有保安的攙扶,現在估計也躺在地上起不來了,眼神也越來越迷離,耳朵也是一陣接著一陣的耳鳴,隻剩下這身體的軀殼,也許就是因為是顧離生的到來,我才一直堅持到現在還能跟他站在一起,如果不是他的到來,我現在也早就撐不住了。